隻不過沒什麼三俠五義,有的是字五義的白玉堂?
原來張大牛和土匪們,不是叫“五弟”而是“五義”。
不過此刻,劉瑜也隻能點頭表示的確聽說過,示意張二狗開口,後者便替劉瑜還了禮,卻道是:“我家相公,便是直秘閣、左正言、判東京國子監兼勾當皇城司公事、賜緋銀魚袋劉諱瑜。”
白玉堂聽著臉色大變,連忙吩咐教左右都拜了,自己也要掙紮著起身。
白玉堂剛要掙紮拜下,卻被劉瑜喊止:“你敢亂動,一會便把骨頭打折!”
等那五個漢子行罷了禮,劉瑜揮了揮手:“未完之事,速去料理,再等你一日。”
白玉堂領著那五條好漢退了出去,便有人低聲埋怨:“哥哥為何叫俺等拜那秀才?”
又有人說道:“他說他是官兒,卻不見拿出官身憑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哥哥,要不我等試他一試?”
白玉堂連忙喊止了那幾個要作死的好漢:“諸位兄弟,可知道皇城司是什麼衙門?平時都聽戲曲、評書講古,唐朝的‘麗竟門’、‘不良帥’、‘六扇門’總該知道吧?皇城司,就是本朝廷的麗竟門,這位就是管這個的!”
那幾個大漢饒是匪性難馴,一時也嚇得麵都白了。
剛才說要去試一試劉瑜的那個漢子,喃喃道:“那這位,不就是管著我等綠林好漢,江湖豪傑的祖宗了?”
“要真能投到這位門下,倒也不枉,隻是哥哥,如何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祖宗啊!”
其他幾人連連點頭:“極是,若真是等祖宗,拜他倒不枉,可要拜錯了,卻就丟人了!”
白玉堂搖頭道:“不會錯的,這等人物,方才能是執掌皇城司的相公!尋常州府,彆說拿到寨裡來,隻一有民亂,兄弟想想,哪敢出來見人?彆說那些官兒,便是你我,身陷敵寨,便如孤鳥入人群,能有這番氣度?”
“劉相公,真英雄哉!”
邊上五人聽著,連連點頭稱是。這就是人格魅力了,白玉堂說的根本毫無邏輯可言,但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大家聽著,卻便覺是這道理。其實,哪有什麼道理?橫豎就是他被劉瑜奪了心氣,心裡認定,劉瑜必定是執掌要害衙門的大官罷了。
於是接下來,山寨裡的人手,白玉堂就安排遣散,隻不過很多人出來落草,身上都有案子,或是家裡訴了忤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年關將近,要回何處去。最後還是劉瑜給他們安排了個出路:
“先在寨子裡過年,過了正月,有家可歸的就回家去;沒家可歸的,到時三五人一夥,在官道沿途開茶鋪。”
白玉堂一聽就犯難了,他這人是刻薄的,張大牛對他不滿,搞小動作,他剛醒過來,夜裡就把人殺了,連著張大牛的十幾個親信,也全沒一個活的。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