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劉瑜就得上表請辭,回家守孝了,要不然,就是不孝了。
“我壓根就沒有錯,你不要擔心。”劉瑜在書房裡,一把握住了如夢的柔荑,把滿臉羞紅的如夢拉近了,對她認真地說道,“我不忍看你擔心,不忍看著你把一縷縷的愁都壓在眉間。我真的沒事。而且,至少到現在為止,京師的情報還是從你這裡過,你難道不知道,我壓根就沒犯什麼錯嗎?”
聽著這話,如夢倒是便有了幾分精神:“這個倒是真的,便是那位先生,也要求出京去了。隻是不知道,為何突然公子會有這等事,明明公子也沒有做出什麼事,惡了官家啊!”
劉瑜伸手捏了捏邊上仙兒的臉龐,笑道:“喝茶、喝茶!”
光有情報,光能彙總,也是不足的。
這不是單純有情報就能解決的問題,說得簡單一點,就是政治上的敏感性,還有對於整個政治局勢的解讀能力。
如夢他們的驚恐,毫無疑問就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會得到這樣的結局。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最根本的恐怖。
因為從如夢手頭過去的情報裡,都沒有顯示司馬光,或是誰,出手來搞劉瑜,那麼為什麼會這樣?
“真的不用太擔心,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好。”劉瑜持著如夢的纖手,溫柔地對她低聲安慰起來。
而仙兒在旁邊不滿地用腳踢著如夢的小腿:“大娘子,喝茶啦!喝茶啦!”
她儘管單純,有些東西卻是可以無師自通的,總之,她是不太喜歡,她的少爺跟彆人太過親熱。
“仙兒,你是想讓少爺孤獨一生嗎?你趕緊玩去!少爺和如夢要商量事兒。”劉瑜就不爽了,喝了茶之後,按著滿臉暈紅的如夢,對著仙兒這樣說著,揮手打發她出去。
“奴奴不要!”仙兒卻就拗了起來,甚至還叉上了腰。
“仙兒,彆這樣,這個你也知道,少爺年紀也不小,是吧?總得傳宗接代是吧?你老這樣,少爺怎麼辦?現在在京師還好,要一回徐州,你說吧,到時老太太往上頭一坐,本少爺跪在下麵,身邊族老來一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那你說吧,咱怎麼辦?”劉瑜涎著臉,跟仙兒解說著,他感覺今夜無論如何,也得上一壘吧,總這麼著,他頭腦心智再成熟,這身軀就是十八九歲,血氣足得很,老這麼練童子功,他扛不住啊。
如夢當然知道劉瑜要做什麼,隻是現在她對劉瑜,全沒有當初那般抗拒了,隻是把頭低埋,把發燙的臉頰,貼在劉瑜的胸膛上。但她馬上就聽著仙兒的聲音:“少爺,不就哪事嗎?奴奴也能給少爺生崽子!”
劉瑜一下子臉就紅了,頗有些手忙腳亂:“你彆亂講好不好?咱們情同兄妹,其實除了你堅持這稱呼,咱倆就跟兄妹沒區彆,對吧?”
仙兒的大眼睛裡,不知道為什麼,卻就含著淚了,隻是她聽著劉瑜的話,還是點了點頭。
一般人家裡的兄妹,也沒有劉瑜對她這麼好,沒有劉瑜這麼縱容她胡鬨,這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那你說你幫我生孩子,我怎麼下得了手是吧?大家這麼熟,跟兄妹一樣。這樣不好的。”
如夢聽不下去,掙紮就要回避,誰知道手上一緊被劉瑜扯住,隻聽著劉瑜和仙兒異口同聲說道:“你彆走!”
“不是,仙兒你不能這樣,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著要把我睡了?”劉瑜也不講究了,衝著仙兒,直接就說開了。
對於仙兒他倒沒有什麼不滿,隻是真感覺太熟不好下手啊。
而仙兒給他的回答,就是撲上去:“總之,少爺彆想把奴奴拋開了!”
守在院子裡當值的白玉堂,便聽著劉瑜一聲慘叫,他大拇指一頂,抱在懷裡的長刀就被頂出半截。
這時卻就聽著書房裡劉瑜大叫道:“沒事,我和仙兒玩鬨呢!小白看好家!”
“諾!”白玉堂應了一聲,對著其他當值的家將做了個手勢,隱隱退開了一些。
這時王四奔了過來,白玉堂連忙一把攔住他:“相公說了,在與仙兒小娘子玩鬨。”
書房裡這時聽著仙兒的聲音:“大娘子,你快點啊,彆怕啊!”
如夢的聲音如若蚊蚋,在外麵壓根聽不清,然後便聽仙兒咬牙道:“大娘子你行不行?你不行讓開,教奴奴來!”又聽著劉瑜在勸說道:“仙兒聽話,彆這樣好不?咱們改天再玩。不是,這事不是你這麼辦的啊!快停下來,你要把少爺折騰死麼!”
然後就是劉瑜的慘叫和情不自禁的粗口:“我!彆這樣!我,你慢點行不行?死仙兒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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