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順手把茶杯砸了,對章惇說道:“我其實並不打算,讓你去為我做什麼。當你走出這個門時,我就會在京師消失,在大宋消失,你知道,我有這本事。然後當你找到徐州時,你會發現,所有跟我有關的人,都消失了。”
“你想要什麼?”章惇很冷靜地問道。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劉瑜也很冷靜回了他這麼一句。
章惇聞言一震,抬手長揖及地,然後直起腰身:“等我到明天此時。”
他說完就向外走去,走了三步,停下來沒有回頭:“如果真的不行,你打算去哪裡?不要告訴我,你會隱居山林。你我都不是這樣的人。”
“我不會在大宋造反。”這就是劉瑜給他的回答。
章惇沒有回頭,卻笑了起來:“聽上去頗有意思,等我,也許我們可以商量,去遼國或夏國造反試試?”
“好,我等你到明日此時。”
章惇沒有讓劉瑜等到明日此時,大約半個時辰,就有信使前來,說王雱又吐血了,聽章惇說劉瑜返京,想見一見他。
“好,略等片刻。”
這話說得很明白,王雱聽章惇說,很明顯就是章惇去幫劉瑜關說的結果。
劉瑜整理了一下衣冠,又讓王四準備了禮物,看病人總不能空手去,沒這道理。
又讓苦娘和艾娘,帶上茶葉等物。
然後便上了那信使來的轎子,一同往王家而去。
去到王家,王雱的氣色真的不是太好。
看見劉瑜過來,王雱還是很高興,掙紮著要起身來迎。
“元澤兄坐著就是了。”劉瑜搶上兩步按住了王雱,邊上章惇和一些來探視的文官,也紛紛起來跟劉瑜見禮。
王雱還沒開口,劉瑜就向他問道:“又是早上不肯起來運動吧?元澤兄,你這樣就不妥當了。你還不如富鄭公,富鄭公現在都堅持運動,讓人扶著走動,據說都比之前強了些。”
邊上有人打趣道:“直閣治病,隻一劑藥,便是:運動。”
於是在座人等便都笑了起來,劉瑜倒也不惱,搖頭道:“身體強健,自然生病的機率就小些。當然也不是一味的劇烈運動,如元澤兄這樣,還是以慢走為主。便如秦鳳邊境,不是說咱們大宋一鼓作氣,打下來就完結了這事,還是得因事製宜,才是道理。”
劉瑜實在沒有心情去彎來繞去,直接就把這行的題目點了出來。
上首一位二十來歲的文士聽著,就笑道:“子瑾以為,邊事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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