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真沒有,不存在任何疑義,不存在其他任何的可能。
因為此時大宋年間。
不存派出一個人,帶著情報,然後孤身出行,奔赴秦鳳。
就不要提這信使會被瞎征發現,然後捉捕之後事破等等。
單是這沿途的野狼,就是一個回避不過的問題。
而且這個人去到秦鳳,找誰接洽?
這也就意味著,得有信物,好了,那麼這個人如果被捉住,在這個封閉的年代,很多東西就可以推出來了,而且,這也不是一個講究過程正義的時代。並不需要很嚴密的邏輯鏈來證明信使是為大宋工作,隻要瞎征認為他,他便是了。
一旦如此,那就等於劉瑜在青唐的情報布局,毀了一塊拚圖。
所以築錄羽城很乾脆地斷絕了白玉堂的妄想。
可是白玉堂就不是一個會死心的人。
“所以他去了哪裡?”瞎征饒有興趣地向丹增色拉問道。
丹增色拉冷笑道:“去了莫那拉部。”
那是一個小部落,小到什麼程度呢?小到如果過冬之前,劉瑜的商隊不經過這個部落,那麼冬天過後,也許青唐就沒有這個部落了。
“我記得,俞角烈的女人,就是出自這個部落。”瞎征說著,一雙手卻在侍妾身上大力的揉捏著。對於他來說,並不存在丹增色拉坐在麵前,會有不好意思的概念。不知道是他沒有把丹增色拉當成人,或者是他沒把身邊的女子當成人。
但丹增色拉卻愈更的低下了頭:“是,您的記性真的是太好了,俞角烈的女人,以前也跟劉白狗關係不錯。劉白狗當年在青唐,還跟俞角烈的女人,姐弟相稱!”
“啪!”一記耳光就扇在丹增色拉的臉上。
瞎征冷冷地說道:“當年我也跟她姐弟相稱呢,腦子是個好東西,看起來你似乎沒有?也許哪天有空,得把你的腦殼砸開了,看看裡麵是不是全是屎!”
丹增色拉嚇得馬上跪下,不住地磕頭。
外人看來,他是得道高僧,師承顯赫。
但他自己可是知道,這一切都是瞎征給他整治出來。
無論是他的師承,還是他的身份等等,離了瞎征,他什麼也不是,所以他很清楚自己在瞎征麵前,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主子息怒!奴才該死!”
“你到底一天到晚在想什麼?接著說,彆扯一些屁話,類似劉瑜和那女人的關係,這種我比你還清楚的事,就不要放屁了!”瞎征現在愈來愈沒耐性了。
“然後呢?接著說啊!入娘賊,你想死嗎?滾起來好好說話!”
丹增色拉連忙爬了起來:“白玉堂去了莫那拉部,而他手下的分成兩隊,一隊向東而去,一隊向北而行。”
說到這裡,他得意地道:“主子,奴才已派了人手,跟著那兩隊人後麵!”
“啪!”話音未落,臉上便又挨了一巴掌。
“你腦子裡都是屎吧?明知道,若是白玉堂是劉瑜布下的棋子,那麼這兩隊人,總有去尋宋人報信的,為何不直接問他們,要去何處?教他們回轉,斷了白玉堂的念想,才是道理啊,你派人跟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