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兕對白玉堂說的:“那賊廝鳥便是要留在他命在,他身邊兩個狗才,也得結果了去!斷其爪牙,廢其耳目,更加方便監控!”
白玉堂覺得很有道理,如果可以在保證任務的順利完成前提下,那麼他是支撐姚兕的理論的,於是便有了這麼一幕。
但現在看起來,白玉堂不禁搖頭苦笑,太冒險了,實在太過弄險了。
不過事情已經做下了,結果如何,在這裡埋怨也是沒用,他隻能等剝波和那個養鷹人過來會合,回了宋營,再作打算。隻過又等了一刻鐘,卻就見著那養鷹人策馬而來,不見剝波的蹤影。白玉堂急急問道:“剝波那廝呢?那小殺才不會失陷了吧?”
“他不回來,他說,沒有人可以惡了主人,還活著,他要做了那人,提他的頭回來見主人。”養鷹人並不太賣白玉堂的帳,看起來,他是頗為認同剝波的理念。
白玉堂感覺要瘋掉了,怎麼一會出來個姚兕,一會出個剝波,全都是不按章程來做事的?
不過他到底還是心中存著一分冷靜,知道自己現在不是江湖的大俠,衝進抹耳水巴部落去把剝波弄出來,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所以他咬了咬牙,對那養鷹人說道:“回營!”
隻能先回宋軍營盤,將事情報知劉瑜之後,再做一番打算。
本來就是為了趕時間,再加上白玉堂也沒興趣跟這蕃部的養鷹人白話,所以一路無話,終於在傍晚之際就趕到宋軍營盤。沒曾入營,就遇在宋軍的遊騎,驗了腰牌,卻就告誡他們說道:“諸位兄弟小心些,先前派了硬探出去,四騎出去,隻有一騎回來。”
邊上另一個遊騎插嘴說道:“便是回來的那兄弟,隻怕也是比死了還慘。我等送他看了醫生,手上和腿上的大筋都斷了,便是好了,這以後的右邊的手腳,不可能跟以前一樣了。看那箭,似乎是蒙羅角部落的,當真是歹毒!”
白玉堂鬆了一口氣,沒死就好,抱拳謝了那些遊騎,領著那養鷹人入營而去,叫了手下安頓那養鷹人不提,白玉堂不敢誤事,馬上就去見了劉瑜。
姚兕就坐在劉瑜的下首,仍然是一臉懶洋洋的表情,隻不過比起在外麵,他在劉瑜麵前,收斂了自己的煞氣和驕傲。又或者,是劉瑜身上的,有著某種更強烈的東西,中和掉了姚兕的那些鋒銳,也是使得姚兕對劉瑜服服帖帖的緣故?
白玉堂不知道,白玉堂隻是急急把這剝波的事體回報了上去。
劉瑜並沒有很急,也沒有如白玉堂一樣,去擔心剝波一旦出了事,就會讓一係列的安排布置都成空。
“武之,你閒不著跑過來,那便和小白一並料理這事。”劉瑜對著姚兕這麼吩咐。
姚兕起身抱拳唱了諾,看著那愣在那裡的白玉堂,伸手扯了他一把,後者方才醒覺,向著劉瑜行了禮,退了出房間。
“這、這等事,你我如何合計啊!”白玉堂出得門來,卻就著急了。
姚兕望著他,沒有開口。白玉堂急道:“這不是一人一刀的生死,若論生死,白某不讓他人。仗刀北上,為友報仇,白某也是做過的。隻是這剝波身死事小,此間布置被識破事大啊!”
“沒事的,你想得太多了。”姚兕少見的伸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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