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事本來就很難有什麼百分百的機率,哪怕上趟茅廁,這年代也可能摔下去淹死。何況於劉慶垂涎的,是遼國的皇後蕭觀音。遼國現在於宋遼夏之中,毫無疑問,至少紙麵上的數據,他是最強的,夏國據說有戰馬五十萬,遼國有百萬之眾,劉慶本來和蕭觀音,就是風牛馬不相乾的。
他自己也清楚機會的渺茫,所以劉瑜這麼說,他也隻能苦笑了一下道:“我知道,少爺請接著說。”
“蕭十二娘明顯拿不出什麼讓我動心的東西,也就是說,蕭觀音派她來,大約是想用這個女人,來作為砝碼了。蕭觀音如果就這麼點心胸,怪不得遼帝不再寵幸她。”劉瑜說著笑了起來,這是一個很現實的事情,要成為皇後,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皇帝心中、身邊都不可或缺的,例如唐時的武則天,就算還沒稱帝,武則天當時也與皇帝並稱兩聖了;又如漢時的呂後,劉邦之所以能成功,不得不說,呂後從中起到的作用,絕對是不可抹殺的。
另外一種,就是當個牌坊,或是人老珠黃,皇帝念著舊日情分,仍舊讓她當皇後,但寵幸年輕的妃子去了,或是立她為後,是為了平衡各方麵的勢力,而不是因為喜歡她,總而言之,就是一個牌坊。
所以劉瑜對劉慶說道:“如果就想用一個女人來打動我,那她得不了遼帝的寵愛,原本就是情理之中啊。畢竟也已不複青春,兒子都十幾歲了,刻薄些說,以色事人,年老色衰,遼帝又沒有慶哥兒你這麼重口味,不喜歡她,原來就是情理中事,不能期待遼帝是個道德聖人,對吧?”
劉慶一聽便不高興了:“少爺,什麼叫重口味?這話我聽不懂,隻覺怕不是什麼好詞。”
“你去跟蕭十二娘談談吧,如果她不能拿出什麼實在的東西,那你好好幫我販馬吧,也彆想太多了。”
劉慶聽著眼睛亮了起來:“是不是販馬日久,少爺便會幫我出個主意?”
“不,除非蕭觀音作死,不然你怎麼可能有機會?讓她來求我出主意,就是看她能作到什麼程度!她要隻能派個女人來當報酬,那說明她不夠作,她不夠作,你怎麼可能有機會?能想得通嗎?”劉瑜一圈話說下來,跟車轆軲一樣,邊上仙兒聽著,隻覺得快要轉昏了,也沒能弄明白。
但劉慶倒是明白了:“我得讓她作,這麼說,我得讓她可勁作,我才能有機會。”
劉瑜喝光了碗裡的甜湯,把它遞給仙兒:“再來一碗,這回你跟著我出來,結果天天這麼吃,你有沒有發現?咱倆現在都胖了,不行,明天早上起來,我得多跑兩圈。”
“可是,婆婆說,白白胖胖才有福氣。”仙兒低著頭,低聲這麼說道。
劉瑜失笑起來,一把扯住她的手:“能比富相爺有福氣?胖了就三高啊,你看富相爺,糖尿病末期了,唉,仙兒啊,你還是陪我跑步吧,吃沒問題,總得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