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仙兒想起肥到不能走路的富弼,連連點頭。
等她收拾了碗出去,劉瑜才對劉慶道:“沒錯,你若想事成,就得讓她可勁地作。”
劉慶是劉瑜的書僮,在這個時代,對於自認有點信義的人來說,這種身份並不以劉瑜的寬厚而改變,也不因劉慶做了遼國的官而改變,所以劉慶沒有學著劉瑜一樣,把碗遞給仙兒,也沒有坐等苦娘、艾娘她們來收拾,吃完了雪耳湯,便自己幫忙收拾起來。
這時聽著劉瑜的話,卻就讓他有些啼笑皆非,一邊幫手收拾著碗筷,一邊對劉瑜說道:“少爺,我是仰慕蕭觀音,你卻是教我毀了她的生活,這叫什麼主意?”
話方說完,他自己就愣住,手裡的碗一下子沒拿住,失手就往地上掉去,如果不是邊上的苦娘,眼明手快接住,非得摔個落地開花不可。因為在這一瞬之間,劉慶想通了,劉瑜給他出的主意,是正道得不能再正道了——毀了蕭觀音的人生。
如果不毀掉她的人生,他劉慶憑什麼得以和遼國皇後雙宿雙飛?便是他生得如潘安宋玉,那了不起也就是給蕭觀音當個麵首,想要抱得佳人歸,那是做夢都不可能的事。所以劉瑜的主意,百分百是正道,想要和她在一起,毀了她的人生,就是必須的。刹那間劉慶抱住自己的腦袋,一下子毫無風度的蹲到地上,因為他覺得心痛。
他不是一個妄人,不是那種狂妄起來,覺是天是老大自己是老二的人;他應該說,也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愛一個人,並不是單純地去占有她。為了占有她,毀掉她的人生,他覺得自己做不出來,但他卻又無比清楚,如果不這麼做,彆說這輩子,十輩子,他也不可能跟她真正在一起。
“你自己想清楚,要為愛犧牲,那你就該回徐州去,我剛說了,去娶上媳婦,好好孝敬阿全叔,你連遼國都不該回去,你回去了,遼帝一旦發現,你還會為她招來殺身之禍,你在遼國這麼久,當也知道,你家少爺我不是說笑。”劉瑜拈起茶杯,喝了一口,淡然對著劉慶這麼說道。
他一點也不著急,一點也不想逼迫他,有許多東西,如果不把其中關節弄通,到時候一旦執行起來,就會有許多的變數,劉瑜很討厭這種變數,他寧可放棄這個計劃,也不願意去冒這種無謂的風險:“如果繼續,那你就得明白,你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毀掉她的人生,無論你用什麼籍口平複自己的心,這其實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她事後必定也會明白,是你毀了她的人生。”
劉瑜喝儘了杯中茶,對劉慶說道:“自己去好好想想吧,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給我答案。”
說罷劉瑜給苦娘道:“帶他去後花園,讓他自己慢慢去想。”
後花園裡並不是空無一人,蕭十二娘從昨天就呆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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