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了馬的鐵鷂子,戰鬥力是完全不同的,劉瑜絕對不打算,花上至少二十人以上的傷亡,去乾掉這隊鐵鷂子,以防他們走漏消息。
其實,一旦動手,甚至可能這近百人都會崩潰也不出奇,鐵鷂子,特彆上了馬的鐵鷂子,戰鬥力真不是沒有重甲,也沒有列陣的步兵可以相比的。
這裡麵有個問題,就是智能和尚不知道,劉瑜看出來他身後這二十來騎,都是鐵鷂子。
若是簡單的說,便成了繞口令:和尚不知道劉瑜知道和尚知道。
劉瑜是知道,和尚知道智空被一支商隊乾掉了。
劉瑜又知道,智能身後都是鐵鷂子。
這就是信息的不對稱性,也是劉瑜為什麼會毫不猶豫跟和尚吵起來的關係。
“前麵就是靜塞軍司了吧。”劉瑜長歎了一聲,對著劉不悔問道。
劉不悔點了點道:“是,父親,孩兒想著,到了靜塞軍司,去憑吊一番。”
“主人,奴才也想去憑吊。”剝波在邊上也開口說道。
姚武之領著十數好手在路旁巡視,聽著這話,有些驚愕地側過頭了,打量了一下劉不悔和剝波,但終於沒有開口。
“你們兩個,當真不學無術。”劉瑜被劉不悔和剝波氣得笑了起來。
剝波看著劉瑜不高興,連忙磕了頭:“是、是,奴才就是不學無術,奴才去幫主人燒一壺水!”
但劉不悔就不服地嘟著嘴道:“父親,靜塞軍是我大宋舊土啊!”
“靜塞軍當年,唐河之戰,大破遼軍,斬首五千,獲馬萬匹,那是實打實的大捷!”
劉瑜點了點頭,的確是大捷,隻不過他對劉不悔說道:“叫你好好讀書,你總是不聽,你啊,教我如何放心得下?”
“孩兒是有讀書的!”劉不悔也很有些火氣,抬起頭來說道,“據傳靜塞軍不過千餘騎,破遼國鐵林軍八萬精銳鐵騎,斬首五千,獲馬萬匹,我大宋威武!”
劉瑜望著她半晌,招手讓她過來跟前,伸手捏住劉不悔的耳朵,往上一提:“你還翻天了!靜塞軍,是跟龍騎軍、捧日軍一樣的番號,你說的那支靜塞軍,當年一千多破八萬等等,就算真的這麼誇張吧,那也是在易州,易州在哪?太原的北邊!”
被他扭著耳朵的劉不悔,連連求饒,仙兒看著好笑,過來扳開劉瑜的手。
劉瑜冷哼了一聲,指著劉不悔說道:“前頭是西夏的靜塞軍司,是地名,是行政劃分,跟你嘴裡那支靜塞軍,一點關係也沒有好嗎?”
“孩兒錯了,請父親責罰。”劉不悔這沙場廝殺之中,見骨刀傷都不落淚的人物,便在劉瑜麵前紅了眼。
劉瑜看著她這模樣,心中也是不忍,又有仙兒在邊上勸說幫劉不悔求情,便沒有再訓斥她道:“好了,以後多讀書就是,去吧去吧。”
看著黯然而去的劉不悔,仙兒拉著劉瑜的手,咬了咬牙,卻是說道:“少爺,奴奴看著,不悔這孩子也不少了,少爺以後也不要對她太過嚴厲才是。”
不為什麼,隻因為女人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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