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可能時機不太合適,但我在這裡,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罔萌訛,我是個宋人,你們不願意賣戰馬給我,那我不可能長期在夏國流連,我得去找戰馬,為了大宋。所以,我要去遼國了,你和拓跋看起來都好了許多,你們可以解決自己的問題,我隻是,想在離開之前,向你求助。”劉瑜說得很誠摯。
罔萌訛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先退下,不過劉瑜馬上對拓跋傑說道:“不、不,您留在這裡就可以,這是我個人的請求。”
這很好理解,就算他們這個階層,就算有什麼需要求助的,他們也不願在下人麵前,失了麵子。
所以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屏退了下人,還有鐵鷂子,周十一郎,還有苦娘娘和艾娘。
房間裡因為隻餘下劉瑜和罔萌訛、拓跋傑,而顯得有些空蕩蕩。
“如果在座都出了問題,那麼黑山威福軍司怎麼辦?監軍使,他能撐得住嗎?”劉瑜向罔萌訛提出了問題。
這讓罔萌訛和拓跋傑感覺到錯愕,罔萌訛直接問道:“還有刺殺嗎?針我和副統軍的刺殺?”
“我想是的,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的話。”劉瑜點了點頭,很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而拓跋傑掙紮著站了起來,拄著拐棍,走到劉瑜的麵前:“誰?是誰要刺殺我們?為什麼?為了什麼?”
“因為乾掉你們,而我又離開的話,黑山威福軍司就會不堪一擊。”劉瑜的回答也是直接,直接到不容反駁,這就是一個事實存在的問題。
拓跋傑愣了幾息,重新腐回剛才他的座位上,坐了下去,向劉瑜問道:“遼國人會付出代價是的!”
他惡狠狠地說道。
罔萌訛也用唯一能動的右手,擂了一下病榻,以表示自己的憤怒。
而劉瑜看起來,要比他們平靜上許多。
“不,不,遼國人我想不會付出什麼代價的。”劉瑜否定了他們的說法。
接著他解釋了原因:“因為並不是遼國人要殺死你們,不是遼國人,至少,我得到的線報,不是遼國人要乾掉你們。”
“是我。”
劉瑜站了起來,很誠摯地對著他們說疲乏:“是我要殺了你們,據我所知道的消息,就是這樣。”
拓跋傑聽到這裡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至少應該帶個鐵盔,否則就算隻有一根拐棍,我想也能輕鬆把你擊倒。”
“你想乾掉我們嗎你想嗎?”罔萌訛抬起他唯一能動的右手,製止了拓跋傑再說下去。
劉瑜點了點頭:“是的,我想。”
拓跋傑大笑起來:“那樣你應該把你的護衛留在這裡才對。畢竟,你不是話本裡的劉白袍。”
接觸了這麼久,無論他還是罔萌訛,當然知道,劉瑜不是傳說中,那能以一敵萬的劉白袍,了解這一點並不難,這也是為什麼罔萌訛會放心讓護衛和下人都出去的的原因,就算他和拓跋傑都有傷在身,但劉瑜根本不可能在他們不發出聲音的情況下,把他們乾掉。這是一個毫無疑問的事。
而這個時候,周十一郎和苦娘、艾娘,重新由外麵進來了。
一身正氣的周十一郎,如他出去時的整潔。
苦娘娘和艾娘就不一樣了,她們的頭發上,臉頰上,衣裙上,有著許多的血汙,這讓她們看起來,看是什麼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