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邊境的戰爭,那不是她所關心的事,儘管她的弓馬據說也是極為了得的。
所以她要求蕭節帥,停止所有的攻勢,他要求在劉瑜見到她之前,邊境不要再起什麼波瀾。
而對於蕭節帥來說,這是一種損失,可以預期的軍功的損失。
所以,他希望在劉瑜到達天德軍之前,再發動一次攻擊,如果能拿下黑山威福軍司,那麼他肯定不會受指責。
而得知了這一切之後,仙兒就劫持了他的妻兒,或者說,蕭節帥在天德軍的侍妾和庶出的子女。
她一點也不在乎後果。
她隻在乎,一切按著劉瑜的計劃在走,誰勸她也沒有意義,她完全聽不進去。
劉瑜便在天德軍的治所城外,騎在馬上,淚如雨下。
“我得任性一次。“劉瑜低聲這麼說道,不知道他是對周十一郎說的,還是對白玉堂說的,然後他就催促著白玉堂帶路,向鳳鳴路著天德軍的治所城池奔馳而去。
沒有任何計劃,沒有任何預案。
他在這一刻,隻想馬上出現在他的女人麵前,哪怕她在這個年代,不是他的正妻,哪怕她有這樣哪樣的不足,哪怕有千萬個理由。
劉瑜不願去考慮這一切,他隻想跟仙兒在一起。
就算是,死在一起,他突然之間,就有這樣的衝動。
但衝動往往能維持的時間,並不是太久。
天德軍的治所,就在陰山南麓的天德軍城。
離白玉堂出來迎劉瑜的地方,大約有十裡左右。
十裡的路,足夠讓劉瑜冷靜下來。
他不是來天德軍找死的。
仙兒也不是來天德軍赴死的。
仙兒扣押了蕭節帥的妻兒,也不是為了讓劉瑜陪她一起死。
“所有的事,不應違背它的初衷。“在離天德軍城大約三裡地時,劉瑜勒住了自己的馬,對著白玉堂這麼說道。
“我需要天德軍裡各大方勢力的分布。“
打動蕭節帥的,不可能是劉瑜的舌頭或是話術。
隻能是利益,所有以利益為因而起的爭紛,隻能因為利益而消停。
“仙兒的行動,拖不了多久,也許明天,明天他就會失去耐心,他的妾侍和庶出子女,不足以讓他拋棄將可能到手的軍功。”
劉瑜的話語,比平時要急促許多,他在給自己理清思路。
白玉堂沒有廢話,遞給了劉瑜一份卷宗。
在沒有見到劉瑜之前,他是和石小虎準備去黑山威福軍司找劉瑜的,他並不是出來迎接劉瑜。
所以在去找劉瑜之前,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做完自己該做的功課,比如這份卷宗。
上麵列得很詳,天德軍的情況,要比夏人的黑山軍司好得多。
看起來劉瑜要在這裡玩弄各係勢力,不太可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