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輔忠冷冷一笑道:“義父找一部分人,假裝是聞香教的人,去衝擊那平遼侯府。到時候,爭亂一起,您就可以趁機讓九門提督關閉城門,以防止聞香教徒入城的名義,將皇家陸軍擋在城外,同時嚴令錦衣衛不得出動,讓許顯純他們看住丁順。雖然那許顯純兩邊搖擺,但是在這個時候,隻要皇帝的命令下來,他還是不得不聽。這時,義父就可以以平叛的名義帶著那些內操部隊前去鎮壓。當然鎮壓是假,趁勢衝進了侯府……哼哼,到了那個時候,那李峰一家老小連帶奉聖夫人被逆教殺死了,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魏忠賢聽完了邵輔忠的話,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這才點頭說道:“此計甚好,隻是皇上那裡如何交代?”
邵輔忠冷笑道:“要做如此大事,就是在皇上那裡,義父也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才是!義父可以先將那皇帝看住,防止他的命令流傳出來。等到李峰就戮,義父再想辦法控製住皇帝,就是了。我看這福壽膏就是好東西,既可以讓人飄飄欲仙,也可以讓人入那阿鼻地獄。義父這段時間,隻需要讓那皇帝吸食一些這東西,等他上癮了,自然就會乖乖地聽義父的話了。若是他還不願意聽,哼……皇帝也不是不可以暴斃,然後再將那小皇子扶上位,自然就聽話了!”
魏忠賢一咬牙,對邵輔忠道:“行,咱家也隻能這麼做了。希望皇帝不要讓咱家失望!”說罷,魏忠賢又說道:“小邵啊,福壽膏這玩意兒,當真沒法戒掉嗎?”
邵輔忠苦笑了一下子說道:“義父,這玩意兒當真是害人,我當時被那韓清勾引吸上了這東西,很快就上癮了,每每癮發的時候,那種痛苦難當的滋味,然而吸上了之後那種感覺有讓人一下子從地獄到了天堂。所以,這東西想要戒除,實在是太困難了!”
魏忠賢對邵輔忠說道:“好在那東西我這裡還有,回頭你多拿一些去,免得受那煎熬之痛!”
經過了邵輔忠的這一番開導,魏忠賢終於是下定了決心,決定是鋌而走險,孤注一擲。他拍了拍邵輔忠的肩膀說道:“小邵啊,到了這個時候,咱家才感覺到了,還是你對咱家忠心啊。那些個牆頭草,一個個都靠不住。等到咱家大事辦成了,回頭咱家一定重重地賞你,那首輔的位置是你的,還有那李峰許許多多的產業,隻要你看上了哪一樣,咱家就給你!”
邵輔忠狂喜,他急忙說道:“義父啊,我也不貪心,隻需要您將那大明中央銀行給我管著就成!”
魏忠賢從寧國公府出來,急急忙忙地就去了東廠,然後很快將東廠裡的心腹召集來密謀了一番。
第二天,魏忠賢又接著進宮去了,他依舊是弄了一大堆的奏章放到了朱由校的麵前,想要用這種方法來拖著他。
朱由校批了一上午的奏章,頭昏腦漲的時候,魏忠賢便不失時機地問道:“陛下,是不是很累了?”
朱由校點了點頭,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正是,這一連幾天都這麼熬著,朕覺得快要累得不行了!”
魏忠賢立即笑盈盈地說道:“皇上,我這裡有一件好東西,可以很好地消除疲勞,讓人精神百倍!”
朱由校一聽,立即問道:“哦,是什麼好東西?”
魏忠賢說道:“是西域那邊傳過來的一種東西,據說可以提振精神,明目開智!”
朱由校聽了魏忠賢的話,便連忙讓他拿來。
魏忠賢下去,不多時候,便拿著一根象牙雕成的煙槍和一點大煙來了。他教朱由校吸食的方法,朱由校依照此法,慢慢地吸了幾口,便覺得果然精神振奮起來。將那些大煙吸完了之後,朱由校便接著去處理政事了。
魏忠賢在一邊看著朱由校滿臉紅光亢奮的樣子,不由得冷笑了一聲,然後慢慢地退了下去。朱由校處理了一會兒奏章,有些累了,便對魏忠賢道:“魏大伴,這好幾天過去了,不知道奉聖夫人怎麼樣了,下午你陪朕去看看好不?”魏忠賢皺了皺眉頭,對朱由校道:“皇上,老奴接到了手下人的稟報,說是這兩日在平遼侯府周圍,有一些三教九流之人出沒,情勢非同尋常。因此皇上不能以身犯險,以免出現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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