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想像合理(2 / 2)

“杏花同樣是被人迷暈,那麼藥包也極可能是嫁禍。”王怡真說著又竄下了房梁,一邊往下扶人,一邊說。

“可是也有可能是同夥,畢竟彆的人不具備做案時間。”楊顯忠一邊被扶著往下來,一邊說道。

李蘭蘭先打發走了曉妝,才飲的茶水,其實可能下藥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曉妝離開前就下好了藥,一個是曉妝離開後杏花下藥,而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李杏杏暈睡過去之後剪她衣服和叫了陳二少來的人一定是杏花。也就是杏花是同夥,這一點托脫不掉。

那麼,先假設曉妝同杏花同夥,那麼曉妝拿衣服的期間,杏花做完一切通知了陳二少,這時候陳二少還未到,杏花卻被吊死了,如果期間沒有外人出入,是講不通的。

那麼再假設陳二少同杏花是同夥,那麼陳二少來了就先吊死杏花,再去李杏杏房間等目擊者,時間上倒是順,可是依然講不通的就是,陳二少若都已經深愛李杏杏到了不惜自毀名節,被紀鬆凝綠也要娶其為妻的地步,又何必對著全裸的李杏杏未動分毫,在有目擊者的時候掩麵而去,特彆是杏花幫了他,有功無過,實在沒有殺掉的必要性。

其實說實在話,無論杏花與誰同夥,都沒有什麼被殺的必要啊?因為今天一場球賽下來,貴女們無論是誰也很疲憊,會受驚入睡更是正常事件,其實這一局裡,隻要彆剪衣服,藥包藏好,那妥妥一個鴛鴦局,成就了也是美好姻緣。

剪衣服這種做法,做像同李杏杏有什麼生死大仇一般。

無論怎麼想,杏花之死都疑點頗多,不過至少最可能的凶手可以鎖定到二個人,不是曉妝,就是陳二少。

楊顯忠歎息了一聲:“陳二少的可能性更大。”對李杏杏有想法、有做案時間、有動機、有體力,他一直傾向於做案者為男性。

而王怡真顯然是持有不同意見的。“曉妝的可能性更大。”憑什麼以體力劃分為犯罪界限,這是看不起女性的犯罪能力嗎?

“但曉妝那會兒是去拿衣服了啊。”楊顯忠未問的哏,李奕城捧的恰是時候。“這春草院離著馬車停放處,並不近啊。”

“哦,她是去拿了衣服沒有錯,但誰能證明她是去馬車停放處拿的衣服呢?”王怡真問道:“如果曉妝是同夥,她還有心要殺杏花,那麼她大可能提前將衣服存在某處啊,無論是正式賽還是加時賽,她都隨時可以離開,將衣服事先藏好,借口拿衣服立刻返回……等下,她有心要殺杏花?那麼她就不需要杏花同夥了啊?”王怡真突然想到:“她大可以先給李杏杏茶裡備藥,再叮囑杏花也回側屋喝茶,然後自己去拿藏好的衣服,借著這個時間差,很快返回,殺掉杏花再害李杏杏,因為如果她真的有中間取藏衣服的話,那麼李杏杏出事之後,一審杏花就會將她供出來,這樣……才是她非殺人不可的理由啊。”

王怡真左掌接右拳,晃然大悟,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楊顯忠揉著腦袋問道:“證據呢?”

“全憑想像。沒有證據。”沒有證據才是她的風格啊。

李奕城則點頭:“就算沒有證據,姐姐說的也好有道理。”

楊顯忠沉默好好的從杏花的線索出發,是怎麼能做到腦洞一開就形成新的故事線的?可是……案情分析本身也是一種想象,而且不得不說,王怡真的想象比較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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