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王怡真點頭,有了追殺這一層,她也不可能敢帶弟妹們住進去啊?
“那可真就有點麻煩了。”
吳平安說每年的租金都是正月十六給付,今年明顯已經付過了。
青雲武館又是在行健武館地址上重建,也就是說,使用他的人心裡很清楚,傅衛東這個原主人,應該是不敢再回京了。
他們就算找到了這個武館,也查不到任何線索,就算想等著他再次的開門,也是一年後了。
吳平安身上的線索明明指向性很強,可是卻一下子全斷開了,真是……
王怡真想了很久,最終一拍大腿:“線索還有,隻不過依然還是要在宋國公府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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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夫人哭得梨花帶雨,她自從做了國公夫人,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哭過了,但今天她是真的快要將以往20年份的眼淚都流乾了。
她一共就生了三個孩子,二房孩子再多,庶出的也不是她的啊。
今天一個晚上可好,獨生子背著殺人疑犯的罪名,算是栽到家了,可是龐夫人並不怪他,誰家懟人的時候不是嘴比膽快呢,女人給男人戴綠帽,能沉江還不能火燒了?
“阿棠,這件事你一定要幫你弟弟啊。”龐夫人對太子妃說道。
太子妃說是累了,可是今天晚上鬨成這樣,她真能睡嗎?母親同妹妹同房,給她挪出一間房來,但其實三個人都在這一間,隻怕今天晚上能商量出結果來都算好的。
太子妃冷笑著,盯著龐夫人:“出了事便要我幫,還敢打著太子府的名頭?這件事你知道多少?但凡早點同我打個招呼,也不至於今日這樣的被動。”
龐夫人喊冤道:“我是知道年兒曾看中過一個人家的女兒,我也曾打發婆子去,卻並不是提親,誰家也不想弄出庶長子來,我隻是想買了他家的女兒進府,最多也就是下人威脅了兩句,後來沒有談成,年了也沒有再提過這個事,我哪裡知道……他會……”
“這種話不要再說了,奕年是被人冤枉的,這件事我會去處理,不過還要請母親管好下人,下人隨口幾句威脅,就要扯著太子府說事。”太子妃拿手拍著桌子,氣道:“太子府的名聲都是被這些小人給帶累的。”
可兒同王正清報怨,說是偷聽到來提親納妾的人是太子府的婆子,以至於王怡真曾一度認定了太子是凶手,但太子妃可以發誓,太子府沒有關心過李奕年的納妾人選,如今想來隻怕就是宋國公婆的下人威逼利誘時講了大話,語句中牽扯到了太子,扯著虎皮做大旗,使得偷聽的可兒怨錯了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