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人一脈之人默默祭拜,他們三人將手指割破,用自己的鮮血染紅了符紙和小棺,讓這幾樣東西爆發出恐怖的光芒,符紙搖曳,猛然化為一道黑光衝入巫人一脈之人的軀體之內,讓他們的骨骼咯咯作響,肌肉瞬間充滿爆炸性的力量,一股股不屬於人的力量在他們的軀體之中滋生出來.......
他們這是借用了陰死之物的力量,擁有了非人的力量。其中兩人一衝而出,一臉的戾氣,有種將眼前的一切撕碎的衝動。
最後那一人恭敬的將手中的小棺放在地上們不斷叩拜,用鮮血染紅封印,呢喃道:“求巫神賜予我強大的力量,將敢於挑釁我們巫人一脈威嚴的人抹除,以捍衛我們巫人一脈無上的榮光。來吧!神靈的力量,降臨我身!”這個人癲狂的吼道,小棺之上散發出妖異而夢幻的色彩,
表麵的封印冰雪消融,小棺露出了真麵目,棺蓋自動打開,露出了封印在其中的一隻玉石刻製而成的手掌,有無儘的陰氣與血氣糾纏,似乎有無儘的靈魂在怒吼,有恐怖的力量要宣泄出來。這是一宗大殺器,絕對凝聚了很多人的鮮血。然後封印在極陰之地。接受陰氣的侵蝕和磨煉而成。
實際上這隻玉石手掌是用秘法煉製而成,然後收集了很多醫院裡麵被打掉的胎兒的血液蘊養,收集了他們的怨氣和靈魂,然後埋葬在亂葬崗而成,這是一次性殺器,用出來足以天地變色,此刻文詡等人都可以看到於是手掌表麵浮現出無數細小的嬰兒猙獰的麵孔與衝天的陰煞之氣,
這股煞氣遮天蔽日,飛沙走石,讓這裡溫度忽然下降了好幾度,危險的氣息不斷傳來。那股氣勢蹭蹭的拔高,危險的等級不斷提升.....
文詡駭然道:“你們這一脈太過陰毒,居然用胎兒煉製這種煞氣,有違天和。今日留你們不得。”文詡大怒道,他動怒了,這種東西看著他都頭皮發麻,不知道用了多少胎兒的血液來蘊養。文詡大聲道:“和尚,不用留後手,殺了他們,巫人一脈為了和天師門對抗不擇手段,居然觸犯了禁忌。”
文詡怒了,怒不可遏,他覺得這裡事情完事之後有必要請巫人一脈的人道祖殿走上一趟。聯合一些選玄學界之人製裁他們,此風不可漲,這有違天和,有傷禁忌......太過殘忍了。
“大言不慚,我知道你們是誰。門派讓我們注意你們。否則我不會第一時間拿出上麵賜予下來的殺器,顫抖吧你們!”哪個人眼神狂熱的望著小棺之內的玉石手掌大笑道。
或許他們不足以與文詡等人抗衡,但是隻要有這宗殺器在,誰勝誰負還很難說!
唧唧!玉石手掌猛然飛出小棺融入那個人的手掌之中,他的那一隻手刹那間變色,變成了玉石之色,不過脈絡卻充滿詭異至極的紅色。妖異而恐怖。那個人竭力忍受著痛苦,然後突然衝了出去,衝向佛子,那一隻不正常的手呼嘯而起,帶動風雲倒卷,隔空拍出。
轟隆隆!
一片烏黑的陰煞之氣凝聚成手掌向著佛子轟去。佛子正抵擋這其它兩個人的攻擊,此刻怪叫一聲,然後怒吼道:“我擦,不帶這麼坑人的,三個打一個。”但是他橫著禪杖。依舊被一聲巨響給拍入了泥土之中,那隻手掌的力量不是他可以抵擋的,這畢竟是巫人一脈長老花大力氣鑄造出來的大殺器。
文詡一躍而起,令字符紋化作一把長劍出現在他手裡,他都感覺到了寒毛直豎,更彆說佛子了,肯定難以抵擋。
鏗鏘!
那個人一擊必中,陡然轉身,一把抓住文詡的長劍猙獰的笑道:“已經晚了,現在你們退步出去了,不僅僅要你們的鮮血祭典地勢格局,更需要你們來祭典這隻手掌。”
文詡長劍橫空,火花四射,他被震得倒退而出,他發現令字符紋根本斬不開那隻手掌,連痕跡都沒有留下,那隻手掌堅若金鐵。而且詭異的力量順著兵器傳達到了他們的身體之中,必須要用力量壓製,否則心神會被那隻怨煞之氣吞噬。
徐玫一招手,周圍的風水之力加諸而來,地氣凝聚成為一幅羅盤,轟隆一聲饋壓而來,讓那個人一個趔趄,直接下陷半截。他握成拳頭向著高天一擊,哐嘡一聲,宛如金戈鐵馬奔騰而出,天空的羅盤被拳光擊碎,周圍的風水之力倒卷,草木與地麵皆受到牽連,慘目忍睹了一大片,徐玫整個人被高高拋起。重重砸在地上,直接昏迷過去了,半條命沒有了。
這隻手臂能夠與陰界巨頭抗衡,並不是他們這種差一大截的後輩能夠抗衡的,除了文詡之外!
“徐玫!”文詡怒吼道,聲嘶力竭。這突然殺出來的巫人一脈手持大殺器,讓他們陷入了一種戰鬥之後力竭的危機之中,一個不慎很有可能全部葬身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