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滅,給我將他斬掉。”文詡不斷咳血凝聚出五個字符,閃耀無比,轟隆一聲衝過去將對方包圍,似乎要將其煉化,一部古書將他籠罩,神秘的經文之音穿透萬古而來,要渡化他,讓他立地成佛,放下殺戮與仇恨,放下手裡的殺器!
嗡!那隻手掌表麵浮現出諸多猙獰而痛苦的幻影,都是一些小孩子的魂影。他們嘶吼、撕咬、掙紮...玉石手掌散發出絲絲陰煞之氣進入那個執掌之人的腦海之中,讓他從禪經之音的渡化之中脫離出來,這個人才一身冷汗的伸出手點觸在迎麵而來的五個古字之上,他此刻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噗嗤!
五個古字震動,那隻手掌上麵出現了一絲裂紋,那個人的手更是鮮血噴濺,整個人蹬蹬的倒退出去,一臉駭然,他沒有想到這個青年居然能夠和長老賜予下來的力量正麵碰撞,太過匪夷所思了。長老說過當世沒有幾個人可以正麵力敵這股力量,但是這個年輕人.......
太過妖異,太過妖孽了!
“怎麼會,怎麼會?你的力量........”那個人駭然不已,見鬼似的指著文詡結結巴巴,著時被嚇著了。
“借來的力量始終是借來的力量,何況是依靠這種極端手段得到的力量。”文詡訓斥道。
“少廢話!!不破樓蘭終不還,不染敵血誓不休!”那個人一臉的狠厲道,那隻手掌散發的光芒愈加恐怖,上麵猙獰的,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出現一絲裂紋的玉石手掌之上。那些猙獰、嘶吼的小鬼張口將這些鮮血吞噬,全身散發著血腥無比的氣息,尖叫起來,然後散發著紅暈,這隻手掌似乎更加危險了。
這個人用這一隻手結印,眼花繚亂而危險至極,“巫術亂天!”那個人臉色漲紅,似乎忍受著莫大的痛苦,整個人隨時都會被這股龐大的力量撐爆開來,化成血霧。畢竟這不是他自己領悟的力量,而且還用自己的精血去祭典小鬼,激發更深一層的力量,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啊!!!”巫人一脈之人痛苦嘶吼,麵孔扭曲而猙獰。他忽然一把將同來的兩個巫人吸了過來,張開口一下子咬在對方的脖子之上,吸取對方身體的鮮血來減弱自己的痛苦。
另外兩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了下去,根本掙紮不掉這個已經入魔的人,他走到了極致,要和文詡戰鬥下去,必須如此。用血液來壓製這些力量,壓製體內不可控製的力量!!!
文詡不斷爆退,心裡泛起了滔天駭浪,沒有想到對方這樣瘋狂,傷心病狂到了極致。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巫人一脈的通病,都這麼狠,這麼傷心病狂,,每一個人都是這麼不擇手段,都是這麼極致,不死不休,跟瘋子一樣,怪不得這一脈敢和極北天師門硬磕這麼多年。
連自己門派的弟子都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文詡不知道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轟!
狂暴的氣息宣泄開來,肉眼可見的氣息推開來,地麵被掀開了一層,文詡手裡捏了一把冷汗.......
為啥?怕對方自爆了,到時候連累了他們,那就真的莫名其妙了。
他從沒有想到過遷一個祖墳會惹出這麼多事情來,伴生者、雙生子、何林賢、巫人一脈,牛鬼蛇神全都來了,而且都讓他感覺到了糾結和危險.......
巫人一脈那個人此刻一臉猙獰與狠厲,他一隻手完全成了玉石之色,這分明就是被封印在小棺之中的那尊殺器,此刻已經代替了他的手,上麵繚繞的氣息恐怖而滔天,讓人心悸不已。
他用那一隻手結印,在試圖控製那隻手裡麵蘊含的龐大力量,隨著他的結印引動了天地大變,天空的雲層都被影響了,因為這股力量太過....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