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
楚墨拽走了彭三鞭,走出新月飯店時,他一眼便認出了楚墨就是在火車吧把刀橫在他脖子上的女人,笑嘻嘻地對楚墨道:“你就是火車上的女人,你處處跟著我,莫非是看上本大爺我了不然,也不該對本大爺如此念念不忘啊。”
“嗬嗬,真是可笑,你的自信心還真是爆棚啊。”楚墨嘴角浮現譏誚的笑,也不知彭三鞭以自己的外形和性格,是哪裡來的自信心。
彭三鞭甩了甩手裡的鞭子道:“我知道,你們嫌我沒那冒牌貨長得好看,可你找男人不能隻找一張臉啊。三爺我這麼有男子氣概,身材又結實,不比那小白臉好太多。”
“話說,你既然是小白臉身邊的人,就老實交待他在哪兒,彆讓爺我動粗。”彭三鞭哼哼兩聲,貪婪的目光落到了楚墨雪白的肌膚上。
他想,那冒牌貨搶了他的媳婦兒,這女人若是小白臉的女人,他搶過來當媳婦兒,再揍他一頓就算出氣了。
“眼往哪兒瞅呢,小心我給你剜出來。”楚墨瞥見彭三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連,從他手裡輕輕一拽,就把他手裡的鞭子奪了過來,在男人眼前甩了甩,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野蠻我們的銀川的女人,就是西北的女人也沒有你這麼潑辣的。”彭三鞭摸了摸自己涼颼颼的脖子,在楚墨震懾的目光下莫名心虛,膽子也慫了許多。
“看來是那天的苦頭你沒吃夠吧?”楚墨轉身準備走,回頭卻瞥見了暗地裡動作準備製住她的彭三鞭,他周圍的兄弟也是一臉看戲的表情。這三爺,若是連個女人都製不住,可真是沒用哦。
楚墨一鞭子甩在彭三鞭身上,疼得嗷嗷叫喚。身體的疼痛讓他失去了耐心,原本想著楚墨是個女人,又合他的興趣,哄兩句玩玩,順便把冒牌貨的底細問出來,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
彭三鞭惱了,捂著自己被揪出一道血痕的手背,往後退了一步,揮手讓手下的打手兄弟拿下楚墨。楚墨冷傲一笑,一手鞭子甩得宛若遊龍,不過幾秒鐘就將幾人抽翻在地。
楚墨在手心拍著鞭子,走到彭三鞭跟前,語氣涼涼道:“在我楚墨跟前,還沒有敢造次的,記得以後要叫楚爺,聽到沒有?”
彭三鞭的表情像被馴服又十分不甘心的狼狗,帶著不馴的野蠻和血性,但在楚墨的武力威迫下,還是點了點頭。
他任由楚墨拿鞭子輕輕拍著自己的肩膀,先喊了聲“楚爺”,又叫自己在地上翻滾的兄弟也跟著喊。
“楚爺,今後兄弟們一定聽您吩咐。”眾人捂著痛處起身,恭恭敬敬地拜服在楚墨跟前,齊聲回答以表明自己的衷心。
楚墨滿意地看了一眼他們,又轉向彭三鞭。彭三鞭原本正怒視自己的手下,一見楚墨看他,忙收回怨恨的目光,立刻滿臉堆笑,做出溫順聽話的形容。
“走吧,先找個地方住著。”楚墨把鞭子彆在腰間,一揮手叫手下排起隊來走了。
而新月飯店對麵,一輛小轎車裡的裘德考看著已落入楚墨手裡的彭三鞭,氣憤地拿拳打了下自己的膝蓋,罵了一聲,“FUCK!”
楚墨自然看到了裘德考,對他揚了揚手,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裘德考眼裡散發出怨毒的光芒,深深地望向了楚墨,揮手叫司機開車走了。
“嗬,不自量力。”楚墨眼裡劃過不屑的光芒,大跨步往前走了。裘德考這樣的人,在中國的地盤上任意妄為,自以為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實在是太妄自尊大了。
走了不多遠,楚墨叫了一輛黃包車,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麵。後邊的彭三鞭及其手下排成了兩隊,跟在黃包車的後麵齊刷刷地跑著,一路招搖過市,吸引了無數目光。
在後邊隻能看見看見楚墨的頭,但楚墨有沒有在注意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彭三鞭器重的手下看了一眼楚墨,對老大道:“三爺,我們怎麼不趁機逃跑?”
彭三鞭先是愣著點點頭,恍然大悟後一個爆栗拍在手下的頭上,怒斥道:“笨蛋,你咋不早點兒跟爺說”
手下人委屈地摸摸頭,縮縮腦袋放了腳步,落到了彭三鞭的後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