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擦得挺得趣?”澤厚拋媚眼,“給你當個樂子,他這廢物一樣的人生才算有了新意義。”
腦子裡的係統嘎嘎大笑,直說崽崽你這便宜哥很有趣。徐八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要是說臂彎裡的小廢物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澤厚沒準能笑抽筋。
他看向緊閉著眼的周燼,這人看著瘦,這麼一抱才摸出衣服底下富有起伏的肌肉線條,倒也不是弱不禁風。
“修士沒有靈核便是他這樣的廢物模樣。”徐八遂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要是沒有心臟,該當如何?”
“無心不得活。”澤厚笑,“問這傻話。”
徐八遂也笑,掂量兩下臂彎裡的周燼,唏噓起來了:“這人沒了靈核還能撐到現在,也不算廢物了。”
但他體溫真是低,像冰一樣。
“對了,”他抬頭問澤厚,“瞎子,你聽說過冰咒嗎?”
澤厚又喲了一聲:“你從哪聽來的?”
徐八遂斜視:“你隻管說,少問東問西,我又不是寒天,哪哪都順著你。”
澤厚笑得越發意味深長,指尖一扣,騷包的扇子憑空出現在掌心:“這陰損東西出自妖界。仙界無冰源,魔界不屑搞,也就一堆心眼子的妖族喜歡琢磨。”
徐八遂捏起周燼的手背,凝神注視,透過蒼白的肌理,看見他乾枯的靈脈裡隱隱流淌的銀流,仿佛無處橫行的冰錐才是他的經脈與骨骼。
“中了這東西的人會死嗎?”
“誰知道呢?”澤厚聳聳肩,“另外,和你說個我挖出的仙界八卦。”
他的眼睛在周燼身上打轉:“據說如今的滄瀾派掌門起初並非繼承人選,用了某些不要太妙的手段搞到掌門璽印了。”
徐八遂指尖用力,一縷灼燙的靈力注入了周燼的靈脈:“周冥的爹?”
“是喲。除此還有個很有意思的傳聞。”
“什麼?”
澤厚展扇掩住下半張臉,彎起的眼睛如老狐狸:“傳聞周曜光的生母並非病逝,而是活生生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