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魔尊含著淚的眼睛,是珍珠上晶瑩剔透的露珠。
徐八遂掏了一會,捧出了一套衣衫,整個人直直地轉過身來——周燼也知道,他腰酸,因此行動有些僵硬。
夜裡自然是極柔軟的。
周燼每一寸都丈量過了,魔尊骨架纖細了些,不知道那麼好的柔韌性是不是與此有關。隨著柔韌的拉開,便能進行得更深刻,滾燙緊致地勾勒著作案之物的形狀。
徐八遂抖開了衣服,行動間中指的指尖
刮到了衣料,不自覺地蜷了起來。
周燼眼力好,一下子看到了他指尖上還沒愈合完的犬齒牙印。
這也怪他後來食髓知味,施力狠了。魔尊前麵大約還樂意,嗚嗚聲裡不忘啵唧他,後頭便隻剩嗚嗚了。畢竟芥子空間裡一片陽光明媚,他也不知道正常的時間流逝,錯把一夜當成個把時辰。魔尊後來邊哭邊甩他巴掌,周燼入戲太深,入得眼都紅了,刹是刹不住的,便咬住了那手叼著不放,埋頭專心致誌。
他犬齒鋒利,不巧在中指上留了深深的印子,想來魔尊若是見到了那個臉盲的澤厚得忍著不能豎起中指了。
對了,他的勁大,魔尊的也不小。
想來後背都被撓花了。就是有相思引轉移傷口,但看師哥那副模樣,恐怕眼下也虛得沒法承載他的所有傷口。估計前一波抓傷剛勉勉強強轉移過去了,魔尊滾燙的指尖便又抓起來了。如此反複重疊地抓著,他這邊越疼越容易把控不住力道,魔尊那邊也一樣。
如此互相刺激著,反而越不能中止,於是這一場解藥拉鋸成了不休不止的互相征服。
而這場美夢一般的征服會永久地銘刻在周燼的識海裡,以魔尊徐八遂的任何一處肌理喚醒,回放起相應的活色生香。
魔尊就是一出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