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在理,讓富岡義勇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而鱗瀧左近次輕咳兩聲打破了局麵,出聲道:“義勇,停手吧,我相信他,相信灶門一家。”
鱗瀧左近次的話在富岡義勇心中還是很有分量的。
他終究還是緩緩地鬆開刀柄,然後道:“好,既然師傅相信你,而我信任師傅,所以也信你。”
川流時鄭重道:“你們的信任,我不會辜負。”
富岡義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希望如此。”
話落,富岡義勇一躍而起,朝著山林之外遁去,極速如電。
川流時問道:“他這是?”
鱗瀧左近次的聲音少見的有些惆悵,道:“義勇就是這樣,一刻也不能閒著。”
“他之前又接了任務,是附近的鬼,兩日內會趕回來,不耽誤去藤襲山。”
富岡義勇活的,在鱗瀧左近次眼中看來有些太累了。
歎息一聲,他不再思考富岡義勇的選擇是對是錯。
鱗瀧左近次進了屋,拿了日輪刀然後對桑島慈悟郎道:“老家夥,我們來練一練。”
“想起來我還沒有贏過你,給個機會。”
桑島慈悟郎想起了曾經自己把鱗瀧左近次揍的起不來身,不服就繼續揍。
嘿嘿一笑,他臉上的皺紋都擠出了花,笑道:“老東西,想要一雪前恥嗎?”
“不要以為現在的我就很好贏哦。”
“這裡施展不開,到山腰你的訓練場去。”
鱗瀧左近次同意道:“好,走吧。”
“這次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
他倆說著說著,如同一對多年好友般並肩朝著炭治郎所在的訓練場走去。
而看了一會富岡義勇與川流時針鋒相對立的善逸,伊之助,獪嶽三人都立馬跟了上去,相要看看這兩人的戰鬥會是怎樣。
川流時自然也不想錯過,正跟著沒走兩步,蝴蝶忍悄悄靠近過來,輕聲道:“川流時,不要怪富岡義勇。”
川流時笑道:“自然不會,他隻是儘自己職責,是個很好的劍士。”
對富岡義勇,川流時一直都很有好感,不管是作為炭治郎的恩人,還是作為孤高劍士。
川流時覺得自己之前看錯了富岡義勇,總覺得他呆愣,但是從今天這番對話看來,富岡義勇應該是不屑於解釋,為人又有些孤傲,才會被他誤會。
蝴蝶忍暗中捏拳,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儘職嘍。”
“是不是要給你下點毒,再刺你幾刀才算儘職呢?”
川流時反擊,揶揄道:“這你說的什麼話,你要是不儘職,還有哪個鬼殺隊的人敢說自己儘職的?
“當初可是儘職到要把我這個救命恩人給毒翻帶回去。”
蝴蝶忍氣急,感覺川流時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提出來。
不過她氣了一會,最終還是化為無奈歎息,道:“川流時,我跟你說正經的。”
“有些鬼殺隊的規矩你應該不懂。”
“富岡義勇與鱗瀧左近次也沒告訴你,但是我要說,他們的信任很沉重。”
“你一定不要辜負他們。”
川流時的笑容逐漸收斂,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