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能看出來,炭治郎有了一些好的改變。
川流時怕的,不是炭治郎能力不夠,而是怕他在關鍵時候心軟,以至於不忍下手,被陰險的鬼怪趁機反殺。
很快地,幾人下了山。
而富岡義勇靜靜地站著,見幾人過來後說道:“炭治郎下山了,是斬斷磐石了?”
炭治郎回道:“是,我們可以出發去藤襲山了。”
他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為錆兔他們報仇,想要取得自己的刀,正宗雖強,但終究不是日輪刀。
鱗瀧左近次問道:“義勇,你怎麼這麼快回來?”
“很順利嗎?”
這次去斬鬼,哪怕在附近也太快了。
富岡義勇搖了搖頭,道:“前方二十裡左右的豐饒鎮,正在為他們村長之子置辦婚禮,我不想去。”
就是在姐姐的婚禮上,富岡義勇全家被殺,他的心中有揮之不去的陰影,不願前去。
鱗瀧左近次若有所思,道:“豐饒鎮?也在去藤襲山的路上。”
“那我們直接去吧,本來就在等炭治郎,現在他也結束了。”
“現在出發,以防有人被鬼害了性命。”
富岡義勇點點頭,道:“也好,那你們進鎮斬鬼,我在外呆著,結束了就出發。”
雖然不知道富岡義勇為什麼不願意去正在置備婚事的鎮子,川流時他們倒也沒多問。
“那帶上自己的東西,出發吧。”
炭治郎褪下布滿塵土的衣服,換了件新的,鱗瀧左近次取了自己的日輪刀,然後一群人準備出發。
走的時候,川流時扭頭看了一眼獪嶽,發現他滿眼的陰狠之色以及一臉不快。
桑島慈悟郎讓獪嶽造木屋,但是剛剛造了一半,這又要走人,讓他感覺自己被耍弄了一般。
“這個人,現在就要解決了。”
川流時快步靠近桑島慈悟郎與鱗瀧左近次,低聲道:“桑島先生,我跟鱗瀧先生都有能辨彆人情感的獨特嗅覺,感覺你那個叫獪嶽的徒弟有些不正常。”
他打算直說,想來桑島慈悟郎也不傻,總會有一點感覺吧,而且還有鱗瀧左近次在旁邊。
桑島慈悟郎眼神一眯,顯得有些不快,畢竟是他一手教導的徒弟,這等於是在直接質疑他。
不過不等他說話,鱗瀧左近次也低聲但是肯定道:“川流時說的對,我也這麼認為。”
“老家夥,你真的得好好反思一下了。”
桑島慈悟郎這時才認真思考兩人的話。
川流時又低聲告訴了桑島慈悟郎關於獪嶽的心態變化,讓桑島慈悟郎重重一歎。
看了一眼後方臉色不悅的獪嶽,桑島慈悟郎道:“你們決定吧。”
說完,川流時叫來蝴蝶忍與富岡義勇,簡單地說了幾句話,不然他倆要是不明真相出手了,那可不好解決。
聽完川流時的話富岡義勇臉色微變,道:“沒想到你的血鬼術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對人類倒是很好用。”
“既然桑島先生跟鱗瀧師傅都同意,那就這麼做吧。”
“不過不用告訴炭治郎他們嗎?”
川流時還沒說話,鱗瀧左近次笑道:“不用,也算是對小輩的鍛煉,能看清他們的性情。”
上次跟川流時一起坑炭治郎,讓性子一向淡漠的鱗瀧左近次感覺還挺有意思,再來一次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