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島慈悟郎取了獪嶽的日輪刀,將其交給善逸。
“善逸,你拿著這把日輪刀參加試煉吧,試煉結束後上交給鬼殺隊。”
參加試煉的劍士們,一般用的是其師傅的日輪刀,在通過試煉之後才會有資格獲得自己的刀。
善逸接過,扭著頭閉眼擦拭掉上麵的鮮血,然後將其彆在腰間。
待結束之後,鱗瀧左近次道:“走吧,去豐饒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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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饒鎮,傍晚,太陽已落,隱隱綽綽的黑暗中有惡鬼與野獸出沒。
在鎮子外,富岡義勇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道:“你們去吧,我等著……”
豐饒鎮之中,家家戶戶都掛了一些慶祝其鎮長之子婚事的小飾品,而這些讓富岡義勇有了很不願意想起的記憶。
鱗瀧左近次看了眼富岡義勇,安慰道:“義勇,沒事的,我們去解決。”
川流時嗬嗬一笑,道:“這隻鬼說起來還挺倒黴,出門沒有看黃曆吧。”
在場這幾位一起上,上弦估計也吃不消。
更何況一個不知姓名的小鬼,怕不是要被嚇破膽。
富岡義勇坐在一塊光潔的不小石塊上,麵色有些蒼白,道:“你們去吧,他們在神社那舉行的婚事。”
正如他姐姐的婚禮般歡樂。
富岡義勇一人呆在鎮外,其他人緩步進入。
伊之助奇怪道:“這裡的人都跑哪去了,比我的山裡還冷清。”
兩側的屋子之中,都熄了燈,而且沒有呼吸之聲,裡麵無人。
川流時指了指不遠處燈火通明的一處地方,道:“豬腦子,你聽了個什麼?”
“應該都去神社那了,有鬼的話想必也隱藏在人群中。”
伊之助發怒,道:“啊,你說我什麼?”
不再理會伊之助,將其晾在一邊,川流時與蝴蝶忍說說笑笑的開始往神社處走。
伊之助:“喂?你聾了?”
“川流時,我在跟你說話!”
“喂?”
“我變透明了?”
…………
神社,大約有數百人都聚集在這裡,歡聲笑語,洋溢著歡快氣息。
而最中央的是兩位此刻的主角。
水穀小雪身穿純白色的白無垢,眉目含情笑意盈盈地看著麵前良人,而平山涼真同樣回以充滿情意的溫笑。
他們的婚禮已經結束,此刻正在宴請鎮子的其他人。
旁邊有人調侃道:“平山,彆喝太多酒,不然一會回去了直接醉倒,什麼都不知情就後悔了。”
“哈哈哈。”
哄笑聲四起,平山涼真顯得有些靦腆,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水穀小雪溫婉笑道:“你們啊,知道他害羞就彆取笑了。”
這鎮子裡大多數男性都比較粗狂,而她偏愛平山涼真這種靦腆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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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流時等人靠近這裡之時,有人熱情道:“是其他鎮子的人嗎?遠來是客,就找地方坐下吧。”
民風淳樸的地方,多半熱情好客。
川流時笑著回道:“多謝多謝,我們一個朋友在這裡,所以我們也跟過來了,不過這對新人真是郎才女貌啊。”
其實川流時根本沒注意他們長什麼樣,不過誇讚幾句總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