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他們這對是我們鎮子裡最好看的人,般配的很。”
說話間,川流時與鱗瀧左近次鼻翼輕動,同時目光也不停遊離著,在這百號人之中來回掃視。
當鱗瀧左近次看到某一處相對偏僻的角落時,雙目一凝,隨後眼神示意川流時。
於是川流時對附近的鎮民道:“找到了,我們那個朋友就在那,我們先過去,就不打擾你們了。”
鱗瀧左近次對川流時低聲道:“我感覺是那個人,他周圍的鬼之氣味很濃鬱。”
川流時順著鱗瀧左近次的目光看了過去,道:“嗯,隻有那裡有鬼的氣味,就是他了。”
這裡的人不少,氣味自然也十分紛雜,但是對嗅覺超強的兩人來說,鬼那種獨特的味道還是能輕易分辨。
川流時與鱗瀧左近次很快地就鎖定了目標。
川流時邊走邊獰笑一聲,道:“既然確定了,那我這就去解決了他。”
說話間,他就欲上前斬鬼,而蝴蝶忍拉住了他,不悅道:“彆人正在辦婚宴,你就這樣去斬鬼?”
“這種事情一生也就一次,你彆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回憶,彆著急。”
“還有,都將日輪刀放在衣服內側,彆被看到了,以防打草驚蛇。”
這話說的也是,於是川流時遺憾道:“行吧,那我們先過去再說。”
於是一行人不懷好意的靠近過去,隨意的坐到了目標所在的偏僻桌子旁。
因為位置比較偏,看不清中心的活動,這裡本來隻有一個人坐著,一口口的喝著酒,微笑著欣賞這情真意切的一對新人,感覺清靜有趣。
有趣,不知道一會之後,他們還能否這麼開心?
不過川流時等人的到來打破了這塊小天地的清淨。
一身類似於禮服的黑色和服,左胸口彆著一朵黑色的蓮花,蒼白顯瘦的臉,這便是川流時等人的目標,水樹倉介。
注意到川流時等人的到來,水樹倉介麵帶微笑,看向川流時,溫和問道:“你好?”
“有什麼事能幫到你們嗎?”
水樹倉介在外表上看起來像個人畜無害的人,樣貌無害,說話態度也謙遜有利,在這歡聲笑語的婚宴中沒有任何獨特顯眼之處。
而鱗瀧左近次看著水樹倉介,眉頭微微皺起,隻感覺這隻鬼有點熟悉,可他能保證自己從未見過水樹倉介。
奇怪,為什麼有種熟悉感?從何而來?
蝴蝶忍輕巧的邁出一步,眼睛微微眯起,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地。
她嘻嘻一笑,一臉真誠道:“隻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未免有些孤單。”
“來敬你喝一杯酒。”
說話間,蝴蝶忍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滿後一口喝掉,然後又給水樹倉介倒滿,遞給了他。
水樹倉介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疑,畢竟隻是幾個人類,不會乾擾到他的打算。
“美麗的小姐敬酒,我怎麼能拒絕。”
水樹倉介如春風般的笑著,然後一飲而儘。
蝴蝶忍像是目的得逞的狐狸般偷笑,然後豎起大拇指道:“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種爽快人,一點也不麻煩。”
“隻是你現在感覺頭暈目眩嗎?”
水樹倉介疑惑,奇怪道:“什麼?”
話音剛落,水樹倉介的視野開始變得模糊,麵前這位有著紫色流蘇的少女樣貌也開始變得重影朦朧,隻能勉強看清她嘴角上揚的偷笑。
那杯酒中,蝴蝶忍隱秘的加入了能令鬼昏睡的一類紫藤花毒。
這種紫藤花毒見效很快,水樹倉介剛意識到不對勁,身體微微膨脹想要反抗,但像是沒了骨頭一樣鬆軟無力。
“噗通”一聲,他臉麵朝下直接砸到了桌子上。
“完了,肯定是鬼殺隊的人,隻是他們怎麼如此陰險?”
在水樹倉介的最後意識中,他看到有人獰笑著把他背起,然後逐步遠離。
川流時扛起水樹倉介,然後一臉不情願的大聲道:“嘿,你說你酒量這麼小,還喝什麼酒啊。”
“這不,還得我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