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風流(2 / 2)

林煙怎麼不會,女人的心思你說他懂不懂。

林煙的手機這時候響了,是周太太。

周太太說,“你買好東西沒,我已經煮好晚餐。”

玻璃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林煙乖乖穿上鞋,拿掛在架子上的外套:“我忘記周太太了,昨晚追的電視劇還沒追完。”

閔行洲反應寡淡,林煙轉身走,省得自取其辱。

是徐特助親自送她回彆墅,還是那麼愛聊天。

林煙來一句:“你老板叫你少說話,不然扣獎金。”

徐特助賊乖巧。

中途,林煙去藥店拿幾瓶除疤、止痛的藥。

回到彆墅區,林煙接到王導的電話,王導放她十天假,把她的戲份延後。

這要是她不是閔太太,保不定被導演罵不識抬舉。

林煙和周太太吃晚餐,決定從小三前夫下手。

一個賭徒,再多的錢也養不住無底洞的貪婪。

結果第二天,周太太被告上法庭,身份證多次酒店開房,與鴨子出軌,有圖片證實,證據確鑿。這事兒提前被傳開,周太太被蓋上出軌的帽子。

法院傳喚調查,要求離婚,周太太必須淨身出戶,這是結結實實打了廖家一巴掌,男人狠起來真的好可怕。

周太太叫廖未芝。

廖未芝家三代書香世家,從未這麼被人打臉。

廖未芝這回沒有哭,大概心已死:“我沒有出軌,他真狠得起心,難怪每次出外都用我的身份證,他又不回來把我留在房間讓人送好吃的上來,一切都算好了呢,嗬…”

酒店攝像頭錄像最多保存三個月,鳳凰男的城府。

林煙踢了踢石階:“去找她前夫。”

“我不玩了,累了。”廖未芝苦笑,“你回去拍戲吧,要好好的彆學我那麼傻。”

林煙說:“都走到這裡了,看不到周啟陽落敗,我心裡挺窩火。”

廖未芝低頭:“我的名聲如今不好,跟我處怕會對你閔太太的名聲不利。”

林煙應:“這有什麼,應該沒人敢說我。”

哪怕知道閔行洲不愛她,這個圈子都沒人敢對她不敬。

廖未芝同樣清楚,她廖未芝的父親都要敬林煙三分,可還是不太舍得,林煙十指不沾陽春水,簡直了,這時候腦子裡竟還對林煙升保護欲。

廖未芝笑了,不說。

就憑她們兩張嘴去找誰說事情真相,但廖未芝聽林煙的,駁回法院上訴。

下午林煙花錢買小道消息,在市郊區的小巷裡找到賭徒。

林煙問那名賭徒:“你前妻給你多少錢,我們加倍。”

賭徒玩笑道:“你在說什麼。”

林煙略過:“你就開個價。”

賭徒天價:“五千萬。”

林煙淡淡:“可以,請說出你的價值。”

“找我幫你們?”賭徒帶回鴨舌帽,“老實說,是不是帶錄音筆?”

廖未芝忙捏緊包,拉林煙的手退步。

賭徒步步緊逼:“想套話?我什麼人,見過的世麵比你吃的鹽多!”

林煙後退,賭徒的手伸過來,想碰林煙,好在林煙反應快。

“你還挺漂亮,是哪個男人的金絲雀,嘖嘖,眼睛都出水了,真可憐,真嬌。”

林煙壯著膽子:“你欺負弱女子挺有本事,可你的老婆背著你出軌,你竟這麼能忍。”

果然男人都受不得綠帽,特彆被人當場戳破,賭徒氣得牙癢癢:“他瑪的!再說一遍。”

說就說,林煙繼續刺激,“她會在彆的男人床上說你不行,你就是他們快樂的犧牲品,你的前妻在你們還沒離婚的時候出軌,那孩子我們查過,3歲零9個月,你自己算時間。”

“我弄死你信不信。”賭徒脫掉帽子,伸手想掐住林煙脖子。

林煙越過賭徒的肩膀看去,抬起下巴:“我不怕你,我帶了保鏢。”

兩個弱女子,賭徒都想笑,可很快賭徒的肩膀被保鏢按住,撲通一聲,單膝跪地。

小巷的儘頭黑壓壓的十來個保鏢。

閔家太子爺的保鏢,林煙借來用的,見賭徒還是挺怕的,幸好留一手。

打又打不過,橫又橫不過,罵又罵不過,說又說不過,除了錢多她啥也不是。

寡不敵眾當前,賭徒收斂不少暴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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