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社死,因為說話的那人叫閔行洲。
閔行洲靠在門邊,頭發半濕半乾,浴袍沒怎麼穿好,帶子綁的這兒也不跟著那兒貼合,身材底子就擺在那,筋骨的野生感,分分鐘一個姿勢都出三分撩撥。
林以薇擱下水杯,膽怯又害怕:“姐夫好,姐夫再見。”
閔行洲沒應。
林以薇和謝安也不敢多留,縮著頭掩門離開。
走廊,謝安瞥林以薇:“你慫恿他老婆找下家?”
林以薇說:“易利頃挺適合她的,我也是為她好,謝老師和易利頃這麼熟,幫幫手?”
謝安應:“他追女人不需要幫手。”
林以薇一直跟著謝安,又問:“你買這麼多咖啡,你房裡有人?”
謝安拿出房卡刷:“易先生在我房間。”
這邊。
林煙坐到沙發一頭,西裝外套正在手邊,包括閔行洲的車鑰匙、房卡、手機、腕表,她真不知道閔行洲是怎麼在這裡,真不知道,現在渾身上下都難捱。
姓閔的屈尊降貴,情況不對。
趁他擦濕發的空隙,林煙拿出手機發給秦濤:「看來,我徹底成為他報複尤璿的備胎」
秦濤:「他到你那兒了?」
林煙回複點頭表情包,外加一張男人背影圖。
「要死了,支個招兒」
秦濤:「你經紀人唬人,說你在醫院洗胃,我們都以為是真的」
看這堆文字解釋,林煙總算了解,可她更了解閔行洲的脾性:「他不可能因為這些事跑來橫城,我懷疑他記恨尤璿的事,拉我出來祭祀」
秦濤:「保重,有事報警」
林煙摁滅手機,突然一張毛巾蓋在她臉上,驚的她一聲軟叫,眼前一片白什麼也看不見,隱約聞到閔行洲身上留下的香氛,檀香高級。
林煙拿開毛巾,閔行洲說:“叫什麼,說我壞話的時候,不挺能耐。”
林煙低下頭,她就罵閔行洲渣男兩回,都被當場揪住。
“我錯了行不行。”她再抬頭時,笑意淺淺。
見麵慫。
閔行洲啞聲:“過來。”
林煙帶手裡的毛巾靠近他,踮起腳尖:“你低頭,我站不夠高不方便擦。”
閔行洲隻好彎下腰,她也沒弄得兩下,見她擦得有些費勁,索性把人打抱起來,丟到床上,沉悶地砰聲,這床彈性是真好,她整個人陷入被窩裡。
閔行洲欺身壓下,掌心拖住她的腰,示意她平躺在床上給他,擦濕發。
他手溫度燙得不行,隔著衣服貼著她。
過於曖昧的姿勢。
當真是,濫情又無情,明明除她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明明網上的事記憶還在,都寧願他親口說出他很煩她。
憑她對閔行洲的了解,他肯定是被前任激出火兒,心裡落寞,這頭才願意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