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強壓下心口的不舒服和刺痛感,麵無表情地平展著緋紅似火的羽翼,飛向了九天之外。
那展開的雙翼,仿佛連一根羽毛也不曾動彈,在風裡翱翔著,飛遠了。
雪念收回目光,拍了拍青鹿,“青轍,我們繼續趕路吧。”
......
七天後
彎彎的月亮,慢慢的爬上枝頭,皎潔的月光,照進幽暗的地牢內。
雪念將地牢的守衛迷暈之後,緩緩地從入口的台階處,走到了鐵柵欄前。
鐵柵欄內,狼王被綁在刑架上,四肢烤著沉重的鐵鏈,身上的黑袍淩亂破碎,布滿猙獰恐怖的血跡,無法動彈。
他修長結實的腿,僵直地張著。
一頭黑發淩亂地披散著,遮住了大半張臉,左邊有兩撮顏色不一樣的頭發,分彆為金色和銀色的。
這兩撮頭發,就好像24世紀美發店裡做的挑染效果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
“嗨,狼王,醒醒。”雪念從旁邊的水勾裡,舀起一盆冷水,潑到他身上。
什麼聲音?狼王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緊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傳遍全身,他扭動身子,卻是不能。
雙手雙腳,都被粗重的鐵鏈綁了個結實,並被下了軟骨散,渾身沒勁。
他渾身傷痕累累,金銀異瞳,掃向潑自己冷水的人,“你是誰?”
“我是獸王妃,同時也是月無痕。”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看看你被折磨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死啊。”雪念懶懶地說著,笑得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