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勵也不生氣,死皮賴臉地發出一連串問號:“小雌性,你是新來的嗎?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
雪念沒有搭理他。
旁邊的醜大姐見勢,冷笑了一聲,“你剛剛不是問我發生了什麼嗎?單琴兒欺壓這位新來的雌性,嫉妒小雌性長得比她漂亮,幾次三番過來找雌性的麻煩,這不,將雌性洗布的木盆踹翻了,用力過猛把自己也給摔進了臭水溝裡,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醜大姐嘰嘰歪歪說了一堆,全是數落單琴兒的不是。
這些不是,放在平時,孔勵肯定會幫著單琴兒說無妨的。
但今時不比往日了,這個大色狼,已經被新來的雌性迷得七暈八素的了。
因雪念不聽單琴兒的話,讓醜大姐對雪念的印象有了改觀。
那醜大姐還不趁著這大好機會,幫著雪念數落單琴兒一番?
“沒有,我沒有欺負她,是她欺負我,是她把我推進臭水溝的,勵,你要相信我,幫我主持公道啊。”
單琴兒說著,滿臉委屈地往孔勵身上一倒。
孔勵連忙閃身,躲過了她臟兮兮的身子。
他鄙棄地看了單琴兒臟兮兮的黑臉一眼,“單琴兒,你確實太過分了,怎麼能欺負新雌性呢?你忘了自己來這裡是乾什麼的了?去洗個澡,然後開始乾活!”
“勵,我,我真的沒有欺負她,是她欺負我啊,你要相信我,你怎麼是非不分了啊......”
單琴兒不服氣,又要往孔勵身上撲。
孔勵大手一揮,吩咐侍衛,“將她帶下去清洗乾淨,然後讓她乾活,若是不聽話就送往賤獸窟。”
單琴兒一聽說要送往賤獸窟,嚇得一哆嗦,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