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修長的指節卷住她的小粉拳,緊緊攥住,放在自己心口揉摁,委屈地說:“怎麼能這麼狠心地砸為夫呢?這兩天,為夫可是一刻也沒離開過,一直守在床榻邊,不行,為夫痛死了,這裡痛,得給為夫揉揉痛處,得好好補償為夫......”
說著,俯下美到極致的盛世美顏,就要吻她的小嘴。
雪念被他如此模樣,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推開他道:“木流觴,你這隻狡猾的狐狸,彆裝可憐了,給我出去!”
以為她不知道,他紫眸裡隱隱閃爍著的火光代表什麼嗎?
哼!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彆忘了,她腿上的臟東西,就是他弄的。
剛剛這一路上,他快被她嫌棄死了好嗎?
“夫人,為夫還沒有和你一起洗過澡,就這一次好不好?為夫絕不碰你。”
木流觴知道她身體不適,並沒打算折騰她。
脫了衣裳,隻是想進大浴桶裡一起洗,僅此而已。
但好說歹說,還是被小雌性趕出了房間。
他雙臂一伸,穿上流光璀璨的銀紫色錦袍,隻得作罷。
然後拾起地上用來裹小雌性的獸皮被子,拿去河邊清洗。
青輒正在院子裡燉湯。
見木流觴從小念念洗澡的房間裡走出,微撅的眉宇總算舒展開來,鬆了口氣。
等木流觴洗好被褥回到院子裡,雪念澡也洗完了,青輒湯也燉好了。
雪念一邊煎著餅子,一邊朝美男子勾手。
“流觴,快過來烤火,喝湯,吃煎餅,吃飽喝足了後,一起商議去聖殿救獸崽的事。”
木流觴點頭應下後,來到火堆旁。
他拿過幾根木樁在火堆旁支起一個木架,把被子洗濕的那一塊放在木堆上烤著。
青輒盛了一碗熱湯,把湯遞給正在煎餅的小雌性,“小念念,我來幫你煎吧,歇一歇喝點熱湯暖一暖。”
雪念轉頭狐疑地看了看他,意思在問:你行嗎?
“放心好了,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