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冷冷地笑了。
生兒生女,還有遺傳之說?沒文化真是可怕。
唐穎真的太討厭了!
唐槐抬頭,淡淡地看著唐穎,“唐穎,你怎樣說我都行,但對於景煊哥,你不要亂猜好嗎?我扭到腳了,他送我回來,這是一個軍人保護百姓的做法,再正常不過了。怎麼跑到你這來就全變味了呢?景煊哥去年還跳到大海救了一個女大學生呢,半年前還剿匪救回幾個被土匪糟蹋的女孩,難道那些女孩都是景煊喜歡的?要不要我當著你的麵問問景煊哥,我扭到腳,他送我回家,是不是喜歡我?”
唐穎一聽,慌了,忙道:“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當真?景煊哥肯定不會喜歡你,怕是你喜歡他!”
“我不是你,時時刻刻都盯著村長的三個兒子!”唐槐生氣了,冷瞪著唐穎:“你再在這裡廢話,我就找景煊哥來說清楚!”
唐穎當然不希望唐槐去找景煊,景煊能夠背唐槐回來,他一定不像村人那樣討厭唐槐,要是唐槐說什麼,他信了呢?
“哼!”唐穎冷哼一聲後轉身離去。
唐槐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眼前的花火。
唐穎性格跟楊紅星一樣,一直以來,都很討厭唐槐。
上輩子,大學畢業工作三年的唐穎突然找到唐槐,對她噓寒問暖。
唐槐以為,唐穎是接受高等教育後,三觀變正,懂得親情了。
而一直缺乏親情的唐槐,很快就跟唐穎玩在一塊。
因為兩人都在本市工作,她們偶爾聯絡,一起吃吃飯,逛逛街。
每次吃飯,唐穎都要讓唐槐吃好的,一直強調不要吃油膩的,還特意給唐槐辦了健身卡,讓她有時間就去健身。
現在回想起來,唐槐終於知道,唐穎對她的‘好’,都是在惦記著她的腎。
唐槐漫不經心地勾唇冷笑。
那個時候,唐穎邊跟她好,邊跟景鵬在一塊,唐穎心中一定得意死了。
也難怪,唐槐每次見到唐穎,唐穎都是這麼開心。
我對你好,而你的丈夫天天都抱著我睡,而你什麼都不知道,還傻乎乎的接受我的好。
多諷刺啊!
“唉……”唐槐支著下巴,歎了一口氣。
火光映著她的眼睛,透著金燦的光輝。
她還得感謝景鵬和唐穎的算計,才讓她生活一次……
火光快滅時,唐槐又把幾個木柴放進灶裡。
廚房的木柴沒多少了,煮好早飯後,唐槐端給劉小玉吃,衝奶粉喂了紫涵,然後一拐一拐地去柴房抱木柴。
劉小玉沒有自己的柴房,家裡又窄小,沒地方堆柴草。於是,她砍回來的柴草都放在唐槐大伯唐有章家的柴房。
唐槐四個伯父,就數大伯沒欺負她家。可能是大伯沒了老婆,沒有女人在耳邊吹枕邊風吧。
唐有章的妻子七年前去世了,給唐有章留下兩個兒子,兩個兒子上完初中就出去打工了。
經過二伯唐有錢廚房時,唐槐聽到唐有錢提到劉小玉三字。
聽到這三個字,唐槐像打了雞血般,偷偷地走到窗戶邊蹲下,想聽聽二伯和二伯娘在說劉小玉啥壞話。
泥磚屋,瓦片頂,隔音是相當差的,唐槐蹲在窗邊,能聽到裡麵的人吃飯時筷子跟碗碰撞聲和咀嚼聲。
“劉小玉家那三頭豬長得夠肥壯。”唐有錢的聲音。
唐槐一聽,驚愕,二伯好端端的,說她家豬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