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玉手撫摸上櫸木的紋路,孔昭忍住心中的難過:“是我昨夜自己現做的,畢竟幼時看家裡長輩經常做些小玩意兒總是能學到一些。”
杜開疆心中仿佛有驚雷乍起,他聲調變得有些急切:“可以開始你的故事了。”
孔昭斂眉輕笑:“不過是一個關於回家的故事,您且聽我慢慢道來。”
……
不過隻過去了半日的光景,杜開疆卻覺得過去了很久很久,甚至他結嬰時都沒有現在的艱難,他再看了一言孔昭,想起當年他們的師妹,被師尊驕縱的不成樣子,又那麼愛哭,可是現如今,她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她頂天立地,不悲不喜。
一段往事緩緩道來,卻讓杜開疆心潮起伏跌宕,他猛地站起身:“小玉,待師兄來幫你殺了那對狗男女。”
孔昭隻略略抬頭,並不驚訝:“杜真人,您還是略冷靜一些吧。第一,在下不過是在給你講了一個怪力亂神的故事,沒有真憑實據。第二,杜真人,您多年來修為盤亙在元嬰初期止步不前,大約是打不過璿璣真人的。”
杜開疆被她說的十分臉紅,可是心緒實在起伏不定,又礙於麵子,不由得有幾分尷尬:“那,你就任由那二人瓜分著師尊留下的這偌大的靈獸宗?”
“自然不可能。”孔昭開口道,“縱然我自己的仇怨不過是個人得失,靈獸宗的未來我卻是答應過某人,這是我必須要承擔的責任。所以,今日晚輩才來到這裡,隻因對杜真人有事相求。”
“你儘管說,無論如何我我都會幫你的。”杜開疆滿口答應。
“首先,我來過的事情,您還是暫且不要對彆人說。此時太過駭人聽聞,現如今鬨得滿城風雨弊大於利,所以還請杜真人為我保密。”
“自然。”
“其次,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晚輩無論如何要進入後山禁地一次,望您伸出援手。”
“後山禁地這許多年來已經變成了鎖妖的囚牢,你若到那裡去,未免太危險了。”杜開疆皺起眉來,“這不行。”
“大師兄,我需要你助我這一次!”孔昭眼神變得堅定,那洶湧而出的執著和壓迫感,竟然倏忽間讓杜開疆有些退卻。
“好,我幫你想辦法。”杜開疆終於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