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嘩啦一下被打開,星野泉疑惑的睜開眼,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懷裡就多了個人。抱著他的手臂,眯瞪著眼睛的亂步用毛茸茸的頭發在他頸窩不停的蹭著。
“恩……沒有阿泉,睡不著……”
他如此迷迷糊糊的說著,星野泉看著懷裡亂步那困頓的睡顏,心中哪還有原先的委屈,用力的抱緊他喊道:“我也是!沒有亂步君就睡不痛——!”
亂步一巴掌拍在他的額頭上。“閉嘴,睡覺。”
大半夜的,吵什麼吵!
星野泉:……不、不講理!!!
但不管講不講理,星野泉還是嘟著嘴拉上壁櫥的門,抱著亂步擠在狹窄的空間中,很快就睡得一臉香甜。
這一回反倒是沒有聽到鬼哭似的風聲。
相對的,特務科那邊燈火通明,即便是深夜也不是這些公職人員的下班時間。在特製的地牢前,條野遺憾的對綾辻說:“嘴巴很硬呢,撬不開來。綾辻先生有什麼辦法嗎?”
被縫著增靈符的布包裹得像木乃伊一樣的甚爾,就像是失去靈魂的軀殼一般,對外界的動靜沒有絲毫反應。
他應該是能聽到彆人的聲音,也知曉自己被抓的原因,但就是不肯配合。非但不配合,還把其他人當做空氣。
反正燁子已經放棄了,不能用刑的情況下,還不如去睡個美容覺呢。
綾辻想了想,問旁邊的山姥切:“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弟弟君。”
山姥切艱難的把黏在甚爾身上的視線拉回來,條件反射的要去扯被單遮住自己的臉,抓了個空後,雙眼的高光慢慢的黯淡。
條野饒有興趣的勾著嘴角,想聽聽綾辻偵探的弟弟能給出什麼解決辦法,當然他是不抱希望的。這對兄弟的相處方式有點古怪,綾辻似乎熱衷於逗弄山姥切。而之前那隻叫蘭波的狐狸不在這裡,已經去隔壁房間休息了。
是一隻怕冷的狐狸,隻要天一黑就會犯困,縮在棉被裡誰碰一下就要撓人,脾氣壞得很。
山姥切不肯說,辻村連忙打圓場:“那個……山姥切君比較內向,還是彆逼他了。”
山姥切不喜歡說話,就像個啞巴一般,就算是綾辻逗弄得再過分,頂多就是瞪他幾眼,緊接著又自閉的將自己縮在角落裡不肯見人。
辻村認為這是對方以前受過太多沒人性的虐待,比如長期被關在陰暗的小房子裡,才生出了心理障礙。
“方法有用的話,就把被單還給你。”綾辻下了一劑猛藥。
本不想搭理他的山姥切,猛地抬起頭來,雙眼泛光的看著綾辻,見對方是說真的,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結結巴巴的說:“他、他在意的……意誌……蘇醒……”
條野歪了歪頭,山姥切說話太過含糊,像含在嗓子眼裡一樣,有些音調都是錯誤的,就算是都聽清楚了,也像是在聽人類睡夢中無意義的囈語一般艱難。
但綾辻卻是溝通沒有障礙:“確實,與其說是現在沒有求生意誌,不如說是失控的能量讓他喪失理智和正常的情感,這時候用他最重視的存在去刺激一下,反而會有不錯的效果。”
目前的甚爾並不算是真正的蘇醒,得下把猛藥讓他自己靠著自己的意誌恢複理智。
“啊,看來我們的想法一致呢。”條野笑嗬嗬的道,打了個響指,門口的部下點了下頭離開了地牢。
條野說道:“雖然孔先生因為私情不肯說出更多伏黑先生的事情,但在現代查一個人的人際關係可是很簡單的哦。比如,他還有個兒子活著。”
雖然按照收集的情報裡看出,他對這個兒子並不上心。在第一任妻子過去後,就帶著年幼的兒子輾轉於各種各樣的女兒家中,靠吃軟飯養活對方。又在入贅伏黑家後,把兒子拋在那裡不管,不給撫養費,探望都沒有。
表麵上看起來很無情,但從對方糜爛的私生活和從事的工作危險性來判斷,誰知道這種漠視是不是另一種保護手段呢。
總歸試一試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吧。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線的關係,這裡的伏黑惠還是個國三生。姐姐還沒因為詛咒而陷入昏迷,他也沒有因此而產生成為咒術師的想法。
條野和綾辻都想到用伏黑惠來刺激甚爾,但兩個惡劣的人就是不想讓自己當開口的壞人,最後綾辻把鍋甩到了山姥切身上
條野:真壞呢~綾辻偵探~
綾辻:正好可以用來‘教育’下弟弟君:)(沒被單就當啞巴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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