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爾一邊擺弄著自己捐獻給第十二分局的高級咖啡機,一邊隨口向埃斯波西托兩人解釋道:“因為這兩個人實際上隻是跟蹤了我和貝克特一段時間,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性的動作,就算我們都心知肚明這兩個人是威廉-布萊肯派來的,但是在法律上他們卻並沒有實施犯罪,就算是我們強行的將他們扣押下來也於事無補。
現在我們和威廉參議員之間基本上已經屬於撕破了臉的程度了,馬上就會開始血腥的拚殺,放心吧,接下來,有的是事情給你們做。對了,你和萊恩自己也要小心一點,我擔心那個參議員狗急跳牆之下會對你們兩人出手,以打亂我們這邊的布置!”
一直在一旁充當小透明的萊恩忍不住感歎到:‘真的沒有想到,十年之前殺害貝克特母親的真正凶手居然就是這位參議員,當初他競選參議員的時候,我還給這家夥投過票呢,真是看不出來這家夥隱藏得這麼深!’
卡塞爾嗬嗬:“知人知麵不知心嘛,很正常的,而且在咱們這個國家,台上的政客不管是多麼的道貌岸然,私底下誰不是男盜女娼的?你要是真的相信了那些政客的話,嗬嗬……”
三人正在茶水間裡明目張膽的偷懶閒聊的時候,一位身著筆挺的西裝,一看來頭就很大的人走進了第十二分局,在詢問過一邊的警員局長的辦公室在那兒之後,直接走到了貝克特的辦公室門口,敲門得到裡麵的貝克特的同意之後,走了進去。
正在茶水間裡和埃斯波西托兩人聊八卦的卡塞爾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個人的到來,心理隱隱的感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代表著驢子一方前來紐約和貝克特談判的人,隻是現在的他不方便進入到貝克特的辦公室裡,隻能等到待會兒這家夥和貝克特談完之後才能知道這家夥的來意了。
來人在貝克特的辦公室裡隻待了不到十五分鐘,就十分有禮貌的告辭了,看著這個人走上了電梯,卡塞爾連忙走進了貝克特的辦公室,打算一探究竟。
走進貝克特辦公室的卡塞爾看見貝克特正在出神的想著什麼,心急難耐的卡塞爾連忙出聲問道:‘怎麼樣,這個人是不是代表著;驢子一方的人來和你談判或者想要收編你的?’
卡塞爾的話讓正在想著什麼的貝克特回過了神,她對著一臉焦急的卡塞爾一笑:“你的估計還真的是沒有錯,是的,這個人的確是代表著花生燉的以為驢子大佬來的,他想要和我們聯手,對付威廉-布萊肯參議員……”
卡塞爾很想知道剛才那人到底和貝克特說了些什麼,急吼吼的坐在了貝克特的對麵:“詳細的說說……”
貝克特淡然的一笑:‘就是和我們之前預計的差不多,他們希望能夠憑借我在紐約警局內部的關係,著重的調查一下從尼克-庫南嘴裡拷問出來的某些事情,按照剛才那人的說法,一旦將這些事情證實之後,威廉-布萊肯參議員都不是需要考慮還要不要參選總統的事情,而是要考慮到底要做多少年的牢的問題。
還有,他們也已經知道了十年之前威廉-布萊肯派出尼克-庫南殺害了我媽媽的事情,他們表示願意全力的支持我的複仇,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唯一的一個要求就是要快,要快的讓威廉-布萊肯沒有時間布置對應的手段!因為隻有以快打快,才能讓威廉-布萊肯沒有掙紮的餘地……’、
卡塞爾關注的點卻不一樣:“他們沒有說想要把你吸收進驢子一方的陣營?”
貝克特正在滔滔不絕的時候突然之間被卡塞爾看似無厘頭的一句問話打斷了,沒好氣的看了卡塞爾一眼之後,貝克特不由得氣極道:“我現在隻是一名紐約警局分局的局長,你覺得我現在有資格參與進兩個政黨之間的爭鬥嗎?”
卡塞爾嗬嗬一笑:“我可不這麼認為,現在的你可是奇貨可居,彆忘了,現在整個驢子一方就算是手握證據,實際上也是沒有足夠的力量扳倒威廉-布萊肯參議員的,要知道威廉參議員身後可是有著一整個大象在撐腰,驢子一方向要你幫他們衝鋒陷陣,難道一點好處都不想出?”
貝克特看了一眼現在突然之間精明起來的卡塞爾:“你說的很對,剛才那個人還真的是提出了邀請我加入到驢子一方的邀請,但是我暫時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