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經考驗臉皮賊厚的卡塞爾隻用了不到十秒鐘就說服了自己,心安理得的打算將拖稿的事情再放一陣子再說,因為現在的自己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將第二部的尼基-希特完成,隻能靠自己的厚臉皮再硬拖一段時間再說了。、
想到這裡,手上沒有停下動作的卡塞爾假裝虎著臉:“這件事情你不用管,好好吃飯,然後去上學,我自己會和吉娜聯係的……”
阿曆克西斯對著自己的老爸做了個鬼臉,沒有戳穿他色厲內荏的裝模作樣,她實際上也知道最近一段時間自家的老爸似乎真的是很忙,沒有時間為最新的一部騰出時間來寫作,剛才的提醒也隻不過是作為女兒的一個善意的提示,反正自家的老爸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和身為前妻以及出版人的吉娜鬥智鬥勇,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
兩父女正在廚房裡麵打鬨著的時候,貝克特打著哈欠出現了,阿曆克西斯開心的和這位看起來即將成為自己的後媽的女士打了一個熱情地招呼之後,就拿上還沒有吃完的煎餅打算出門上學去了。
看著阿曆克西斯蹦蹦跳跳的出門而去,貝克特忍不住對卡塞爾羨慕的說到:“每次看到阿曆克西斯,我都忍不住在想,你是怎麼教出這麼乖的一個女兒的,和你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終於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忙碌的卡塞爾十分得意的笑著:‘這說明我這個老爸還真的是很合格啊,你要知道,阿曆克西斯從小就是由我帶大的,小時候她媽媽梅瑞狄斯總是忙於在西海岸的好萊塢工作,我可是一邊寫,一邊當奶爸,好不容易才把阿曆克西斯帶大……’
從沒有結過婚也沒有當過母親的貝克特明智的轉移了話題,不再與卡塞爾糾纏在這個自己不擅長的話題上麵,她拿起卡塞爾幫自己衝好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後,才問道:“根據你昨天晚上的說法,昨天我們早遇到的威廉-布萊肯參議員派來的殺手的跟蹤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被一直關注著威廉參議員的驢子一方知道了,那麼,你覺得今天驢子一方的代表會找上門來嗎?”
貝克特說起正事兒,卡塞爾也就不再嬉皮笑臉,他坐在了貝克特的身邊,很正經的說到:“反正我覺得要是我的話,一定會來的,畢竟現在驢子一方雖然抓到了尼克-庫南這個十分重要的人證但是有一點不能否認,那就是驢子一方在紐約本地的勢力還不足以支撐他們的某些行動。
比如說按照尼克-庫南的供述去核實一些威廉參議員的黑曆史,驢子一方因為在紐約這個傳統的大象票倉布局不多,所以現在他們就算是掌握著威廉-布萊肯的黑曆史也沒什麼卵用,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去核實。
而你的出現卻等於是給了驢子一方一個相當大的幫助,彆忘了,你可是紐約警局77個分局裡麵的一個分局局長,手裡可是握有實權的,不管是想要對威廉-布萊肯犯下的罪行調查取證還是彆的什麼,驢子一方還有比你更好的選擇嗎?
更不要說現在驢子一方絕對已經知道了你和威廉-布萊肯之間的仇怨,像你這樣這麼好的一個理由和借口驢子一方隻要不瞎,絕對不會就這麼看著你和威廉-布萊肯之間開戰卻無動於衷!
按照我的想法,他們應該會來找你,將你吸收到他們的陣營裡麵去,同時也會借著你和威廉-布萊肯之間的這份仇怨,開始對威廉參議員發起正式的攻擊!”
貝克特點點頭,很是認可卡塞爾的這一番分析,因為自己心裡想的實際上也是和這番話差不多,現在就要看驢子一方是不是會像自己和卡塞爾所想像的那樣出手了。
兩人吃過早飯之後卡塞爾開著車和貝克特一起來到了第十二分局,貝克特自己一個人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卡塞爾則是和埃斯波西托兩人一起來到了茶水間閒聊。
“卡塞爾,昨天我們抓回來的那兩個人真的是威廉-布萊肯參議員派來打算暗殺貝克特的人?為什麼你們最後又什麼都沒問這兩個混蛋就讓他們的律師吧他們保釋走了?”
埃斯波西托看見卡塞爾一走進茶水間,就將自己心理最大的疑問問了出來,昨天晚上那兩個人的律師來保釋他們抓回來的那兩名殺手的時候,埃斯波西托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上來,所以才會在今天早上等著卡塞爾來到警局之後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