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紐約的首席地檢商議好對策之後,貝克特將證據複製了一份交給了首席地檢帶走,他需要這些證據,用來向更高一級的司法部以及國會證明自己想要申請對一名在職參議員的調查是合理合法的,而貝克特則是拿著另外的一份複製的證據,緊急的趕往了紐約警察總局,打算將這些證據正式的提交給內部調查科,在今天就把那四名威廉-布萊肯的黑警手下拿下。
等到貝克特和紐約的首席地檢離開了第十二分局,莫茲才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沒有跟著貝克特一起去紐約警察總局的卡塞爾麵前:“裡克,我可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爆發居然會是因為你的悍然出手而徹底的引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已經被紐約首席地檢承諾絕對不會因為之前在警局門口掏槍殺人的事情被追究的卡塞爾憊懶的坐在了警局休息室的沙發上得意洋洋:“我就是想要把威廉-布萊肯一直盯在貝克特身上的注意力吸引一部分在我身上而已,同時也給這個一直迷信自己手上武力的蠢貨一個警示,不是隨便哪個人都會被他派出的殺手擺布的!
威廉參議員實在是太過於迷信自己做事的方法了,一出什麼事情就總是想著派出殺手解決掉那個提出問題的人,他不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踢上鐵板嗎?”
莫茲笑了起來:“昨天晚上,吉安娜在驢子一方的同盟就悄悄的告訴了吉安娜,今天驢子一方會派出代表和貝克特接觸,我想你一定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才會選擇直接引爆這件事情吧?”
卡塞爾沒有否認,很是認真的點點頭:‘是的,我覺得這一次和威廉-布萊肯的糾纏實在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不想再繼續和他你一拳我一腳的慢慢來了,打算畢其功於一役,反正我手裡有著鐵證能夠證明這位一直在民眾麵前裝模作樣的參議員不是一個好人,更何況早上的時候驢子一方已經承諾會跟著我們出手,那麼我為什麼還要慢慢來?
對於威廉-布萊肯這個人,要麼不動,一動就要直接將這家夥打死,不然後患無窮……’
莫茲很理解卡塞爾的這個想法,點點頭:‘是的,我支持你的這個想法,而且現在有著那些證據,這位參議員先生應該是沒有辦法跑得掉了,好了,我得先走了,原本是作為你的律師來幫你脫罪的,誰知道你的局長女朋友一手遮天,直接就把你這家夥那麼暴虐的在警局門口當街殺人的事情按了下來?
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及時聯係……’
看著莫茲要走了,卡塞爾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和另外一個參議員之間有著血海深仇的家夥現在音訊渺無呢,隨口問道:‘尼爾最近怎麼了?為什麼我一直都沒見到這家夥?’
聽到卡塞爾的話,莫茲有點艱難的回過頭:“他現在有這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去羅德島州求證去了,裡克,我認為你最好是做好心理準備,等到尼爾回來你就知道了!”
卡塞爾很想笑出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尼爾在乾什麼,不就是又要和另外一名紐約州的參議員那個什麼普拉特杠上嗎?我不但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就連當年尼爾的那個愛倫阿姨藏證據的地方都清清楚楚!
算了,現在莫茲不想告訴自己的出發點也是好意,自己就不去戳穿這件事情了。
想到這裡,卡塞爾沒有在多問,僅僅隻是要求莫茲和自己保持聯係之後,就放任莫茲離開了警局。
這個時候,卡塞爾才想起,自己攛掇著貝克特現在拿著從蒙哥馬利家裡偷來的證據去紐約警察總局內部調查科抓捕那四名黑警的事情,自己還沒有和蒙哥馬利溝通過,不知道蒙哥馬利在發現貝克特拿出來的證據居然是自己一直藏起來的那些之後會有什麼反應?想到此處,卡塞爾正準備想個辦法和蒙哥馬利溝通一下,電話就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來電的人正好就是自己想要找的蒙哥馬利,難道說,他已經知道了?
暗自在心裡想著這些的卡塞爾還是很快的接起了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但是在接通電話之後,卻隻聽到蒙哥馬利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卡塞爾,到我家裡來一趟,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家的準確地址!我在家裡等你……”隻說了這麼幾句話,蒙哥馬利就直接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