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陳寬冷聲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放心,我最後肯定會殺了你,不過陳當頭彆這麼自信。或許用不了多長時間,你會哀求我趕快殺了你呢。”
謝倫輕輕拍了下巴掌,他身後的黑暗立刻亮起燈光。陳寬立刻憤怒掙紮起來,因為在他麵前,他的小弟們一個個全被五花大綁,堵著嘴巴,吊在半空中。
“蒂娜,交給你了,我隻要答案,其他隨便你折騰。”
被緊急喊來的蒂娜,扭著細腰從黑暗中走出來,衝著陳寬拋著媚眼,笑眯眯道:“放心吧,頭,十五分鐘,我保證這家夥連什麼時候停止尿床都會說出來。”
謝倫打著哈欠走出廠房,坐在長滿了青苔的台階上,有些百無聊賴的抬頭看著夜空。坐地鐵轉悠了一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心情有些鬱悶的謝倫,隻好拿陳寬等人當散心的消遣了。
聽著後麵廠房內,響起的驚恐慘叫聲,謝倫突然感覺自己心情愉悅起來。趁這個功夫,他在腦海中再次分析“血腥瑪麗”整個案情。
說實話,類似“血腥瑪麗”這類所謂招魂遊戲,世界各國各地都有,比如筆仙碟仙等等。毫不誇張的說,搞不好全世界每天都有人玩這類遊戲,但真正搞出事情的寥寥無幾。
像紐約這樣連出四條人命,絕對罕見。
但調查到現在,謝倫並不認為是遊戲出現了問題,而是有人利用遊戲之名在搞鬼。
因為四名女孩遇害的時間差太平均了,均相隔三至四周之內,黛西的遇襲與帕絲被害就相差了三周。假如是玩遊戲出現的問題,總不可能這麼巧吧,四名受害者跟商量好了似地,間隔三至四周就玩一次這遊戲。
那麼難點還是出現在,凶手是如何挑選中這些女孩的。
雖然謝倫今天坐地鐵在紐約市地下轉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是他還是認為凶手是在地鐵裡選中的被害者。
地鐵人來人往,高峰時段更是擁擠不堪,在那地方如果有陌生人靠近,絕大部分人都不會太高的警覺,就算觸碰一下,也不會認為是故意的。
謝倫突然一個激靈,他猛地想起一個問題。假如凶手真的是相隔三至四周就犯下一起命案的話,自己救下了黛西,那麼凶手豈不是要另外找其他受害者了?
就在這時,內部手機青果無聲的震動起來。謝倫掏出來一看,立刻緊皺雙眉:“該死的,千萬不要被我猜中了啊。”
他深深吸了口氣,接通了電話:“威利,發生了什麼事……什麼?曼哈頓大酒店內剛剛發現了一具女屍?”
半個小時之前,處於曼哈頓島正中心的曼哈頓大酒店,金發碧眼的美豔前台招待員,彬彬有禮的將信用卡還給顧客:“謝謝惠顧,請收好卡,弗拉基米爾·列夫·尼古拉·奧利格先生?”
換了一身筆挺西裝,倒也顯得人模狗樣的盧克,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來信用卡。錢包和信用卡,都是他從地鐵上被自己打死的俄羅斯人搜出來,正好用來換身行頭。
不僅是他,就連陳梅梅也剪去了長發,戴上帽子,換上中性衣服,猛一看就跟個小男孩似地。
“8010房間如何?弗拉基米爾先生。”
“呃……是這樣,我朋友也快趕到,我們想住在同一樓層,所以8010的左右房間是不是空的?”
“我查一下……嗯,先生,現在是空的,但再稍晚就不好說了。”
“沒問題,我讓他們儘快趕來,美麗的小姐,也請你儘量留著,好嗎?”
盧克放在前台上的手一彈,一張綠鈔不動聲色的落在前台小姐麵前。
前台小姐手也是輕輕一晃,那張鈔票就瞬間消失了,似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好的,先生,我儘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