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裡安看了一眼明顯在搞事的黛博拉,然後手上鬆了力道,被抱著的黛博拉一下子整個人往下掉,嚇得她尖叫一聲,一下子抱緊了他。
當然阿德裡安在她掉下去之前又抱緊了她:“還鬨嗎?”
“這也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嗚嗚嗚!”黛博拉立刻開始委屈地嗚嗚咽咽,“怎麼可以這麼對人家,阿德裡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心眼了!”
“那你還鬨不鬨?”
“我非要鬨,哎,不對,我這怎麼能算鬨呢?”黛博拉乾啥啥不行,對著阿德裡安撒潑耍賴第一名,“不就親了一口嘛!”
以至於黛博拉和阿德裡安回到安德烈家之前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在吃完早飯之後,阿德裡安和黛博拉回到房間,其實如果沒有黛博拉昏迷這件事,兩人應該已經踏上去紅寶石之國找路的旅途了,不過因為黛博拉身體不好,這件事就被硬拖了下來,現在她恢複得差不多了,所以什麼時候出發,也被提上了日程。
不過在討論接下來的行程之前,阿德裡安表示有話要和黛博拉說,看到他非常嚴肅認真的樣子,黛博拉也就安靜乖乖坐下來聽了。
“誒!什麼?等等等,你等我緩緩。”結果聽到一半的時候黛博拉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阻止了阿德裡安,“布蘭德利告訴你我去見過他了,還說是他把我推下湖的?不是他怎麼招供地這麼快啊?!”
阿德裡安給了黛博拉時間接受他所說的那些信息,看著她繞著房間轉了兩圈之後才又坐下來,似乎終於是緩過神來了:“好了,可以繼續了。”
於是阿德裡安繼續說了下去,這一次,黛博拉沒有再打斷,也沒有插話,隻是表情越來越微妙。
等阿德裡安把所有的事都說完之後,黛博拉才發出一聲近乎於是哀嚎的歎息:“他們一個個的都怎麼回事啊!?”這裡的“他們”一個指的是布蘭德利,一個指的是起源之神,為了不讓阿德裡安過於操心不必要的事,她的確瞞了他一些事,但是這倆招供的一個比一個快,這不顯得她這些隱瞞的行為很小醜嗎?
“雖然布蘭德利讓我不要告訴你,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知道,畢竟這是和你有關的事。”阿德裡安這麼說道。
黛博拉站起身,走到阿德裡安的麵前,把他放在身前的手扒拉開,然後坐到他腿上:“讓我補充下養分。”
“這樣可以補充養分嗎?”阿德裡安雖然這麼問,但是還是摟住了黛博拉的腰,她往後一靠,倒在他胸口上。
阿德裡安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她再保持沉默好像也不太好,所以在略微思考一下之後,黛博拉把從見到布蘭德利的紙條,到第二天去見他之後的事全說了。
其中唯一隱去的隻有她在湖中下沉的過程,畢竟那個連她自己也不想回憶,甚至有點對深水有點ptsd。
阿德裡安聽的時候很耐心,隻是偶爾附和一兩聲,表示自己沒有走神。
在黛博拉說完之後,阿德裡安才開口:“那也就是說,你的母親,和布蘭德利是故交。”
“嗯,至少布蘭德利是這麼和我說的。”黛博拉依舊縮在阿德裡安懷裡:“我覺得,應該還是有一點可信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