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是及時醒悟跟著牧亦走了,選擇到了帝都,還不知道我以後的人生會怎麼樣呢。我對阮因和左少辛失望透頂,對蘇明哲亦是。”
蘇茶將自己的改變說成了薄牧亦找到自己以後的轉變,宗宴修畢竟不清楚那麼多年她具體的事情,就算她性格大變,也不會覺得突兀。
“他怎麼能夠這樣對你!”
宗宴修咬牙,因為生氣重重的咳嗽了好幾聲。
一時間臉色有些慘白,蘇茶連忙撫著他的背:“爸爸,就這樣算了吧,那五十萬就當他這麼多年養了我的報酬,以後是死是活,與我們沒有任何乾係。”
蘇明哲按照常理來說不過就是個陌生人。
曾經蘇茶對他寄予過可笑的親情,這個世間重孝道,蘇茶對他沒有任何孝心,隻是看在蘇明哲這麼多年還是養了她一條命的份上。
宗宴修頓時沉默下來,他眼神閃過沉重的悲痛,最終低下頭,語調有些哽塞:“對不起,是爸爸沒有用,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人總是會變的,你不能確定在什麼情況下會改變。
當時剛認識蘇明哲的時候,宗宴修肯定預料不到蘇明哲會變成這樣。
正因為相信,他才會將蘇茶托付給蘇明哲。
“爸爸,我給你說這些事,隻是想說一下而已。你就當我是發牢騷,發過去了就好了,彆憋在心裡。我現在過的挺好,有牧亦這麼好的人陪在身邊,我有我自己喜歡的事業,還在上我的學,挺好的。”
她隻是心中委屈,想找個人說。
以前是沒人可說,薄牧亦知道一切理解她,但必須知道這一切的,隻有宗宴修。
這個蘇茶小時候真心實意當成是父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