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宴修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對她包容溫柔的笑,隻是現在多了些許愧疚在裡麵,剩下的時間還有這麼久,總能彌補的。
他看向蘇茶,問起了另一個問題:“你和牧亦,是認真的?”
當初救薄牧亦的時候,宗宴修也照顧他一段時間,知道薄牧亦是什麼樣的性子。
隻不過小時候是慢吞吞不怎麼喜歡搭理人,尤其那段時間情緒變化太大,誰的話都不聽,好歹跟在蘇茶身後能聽兩句話。
那個時候蘇茶才五六歲,薄牧亦都12歲了,現在想起來,竟還有幾分搞笑。
現在大了,和小時候肯定不一樣,宗宴修總覺得,這孩子現在變的有幾分令人可怕,加上醒來這麼久,或多或少聽了一些傳聞。
做事情狠辣。
他卻能夠理解,在薄家那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做事情不狠辣果決,死的就是他自己。
蘇茶點頭:“我們在交往。”
她說的很認真,一點都不似在開玩笑。
宗宴修看的出那晶亮眼眸裡麵的堅定,緩緩的點了點頭,語調輕微:“他很好。”
至少在他們這些長輩的眼中,他是少數不多,說薄牧亦好的。
彆人提起薄牧亦來,總是三分懼怕,七分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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