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你終於回來了。”謝徽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帶著幾分哭腔,莫名的感覺很是委屈。
見此,魏衍一整顆心瞬間變軟了下來,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他的麵前,將謝徽抱在自己的懷裡,許是他的動作太過於大,扯疼了謝徽的傷口,讓她不由得發出嘶的一聲。
聽此,魏衍眼神裡是滿滿的不善,這些人竟然將自己的妹妹弄受傷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一點一點的將謝徽的衣服撩起。
發現她手臂上新出現的青紫,看起來是那般的可怖,認識周圍的氣場,又不由得冷了幾分,一句猶如寒冰的話傳來:“這是誰乾的?”
聽到這句話,小廝的身子不由的抖了抖,他可是十分清楚魏衍的性子,平日裡,板著一張臉,沒有人可以親近,看起來還是疏離,但卻是無害的。
但當他生氣的時候,那股淡淡的疏離漸漸消退,惡魔般的氣質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顯得很是可怖。
而現在,魏衍顯然是生氣了,小廝趕忙識時務的上前:“大少爺,剛才我正要送五小姐回去,卻不曾想
這兩個女人憑空冒出。讓這兩個人傷到了五小姐是我的過錯,還望大少爺可以懲罰。”
他這句話一出,魏衍很是冰冷的眼神,看下一邊的蘇太太和蘇芸。
見此,小廝知道這一次,他算是逃過了一劫,趕忙離開此地,拿了傷藥過來。
很是恭敬的遞到魏衍手上:“大少爺,這是我從大夫那裡拿的最好的傷藥,抹在傷口之上,絕對不會留下疤痕。而且,這還有淡疤的功效。”
蘇芸被魏衍周身的氣場嚇到,站立在原地不敢動彈,但在聽到這個藥有淡疤的功效之時,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他小的時候背部受傷,現在有長長的疤痕,很是難堪。
如果這個藥是自己的,那自己身上的疤痕就可以消除了,到時候一定可以嫁一個好人家,不過,可惜這個藥並不屬於自己。
但即使是這個樣子,蘇芸還是沒有想過放棄,他從小便在母親那裡學了一樣東西,那便是自己想要的東
西一定要強取豪奪,得到為止。
來到蘇太太的麵前,低聲開口:“娘,你聽到了沒有?剛才那個小廝說那個藥有淡疤的功效,我的身上有那麼多疤痕,如果得到這個藥讓疤痕消除,以後一定可以嫁個更好的人家。”
蘇芸這一句話,將還在愣神之中的蘇太太給叫醒了,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頭,在心裡給自己壯膽兒:沒什麼,沒事,不過是一個小孩罷了,沒有什麼,對自己沒有威脅。
自己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可能被他嚇到,想到這些,膽子前所未有的大了起來,直接上前幾步。
很是傲慢的開口:“你們兩個小孩,還不趕快叫那個藥給我送過來。你們的賤身體,根本就不配用這麼好的藥。隻有我的女兒才配,趕緊拿過來。”
他這句話一出口,魏衍算是徹底被激怒了,這兩個人在自己的麵前欺負自己的妹妹,本就不可饒恕,現在竟然還敢公然搶了自己妹妹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