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現在裝起來也沒有絲毫的壓力,反而有些得心應手,他這個樣子,讓老夫人的心裡更加慌亂。
很是不滿的瞪了謝徽一眼,讓他趕快向神醫道歉,謝徽接收到老夫人的眼神,卻沒有打算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從地上站起,來到神醫的麵前,開口:“不知道我們的神醫可否認識一個叫做柳兒的人?”
聽到這裡,神醫的身子一頓,臉上的表情一僵,完全就是一副心虛的姿態。
這個姿態持續的時間比較長,所有人都看了一個明白,包括老夫人,他的心裡當下升起懷疑,難不成自己剛才的判斷真的錯了,這件事情和神醫有關。
罷了罷了,他看那個謝徽是以一個有主意的,就算沒有自己插手,也可以將這件事情,辦得很好。
既然這樣,那他就坐在這裡看戲,最終得到一個結果,拿到解藥就行。
“神醫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有些心虛,還是在組織語言,想著有什麼樣的話語可以騙過我們。”謝徽直接將神醫這個時候心裡想的說了出來,斷了他的後路。
聽此,神醫的身子又是一頓,神醫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下意識的捏了捏柳兒,給自己的銀子,仿佛這個樣子,便可以給自己勇氣。
“什麼柳兒?這個人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還有,我這個人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認識姑娘,你不要在這裡亂說,壞了我的名聲。”
“嗬嗬,神醫,我可沒有說這個柳兒是男是女,你怎麼就這麼確定,這隻是一個姑娘。”謝徽話語裡是滿滿的嘲諷意味。
讓神醫都快要哭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蠢,真是,
一掌拍死自己算了。
不不不,我要保持鎮定,他現在又沒有證人,一切全部都是靠他的,一張嘴亂說的,不足以得到眾人信任。
“我聽著這個名字像一個姑娘的,因此,才這麼說的,就以這個判斷,我和他能認識,未免太過草率。”
“確實是有些草率。”說著,謝徽對照水使眼色,照水上前,從神醫的衣袖之中掏出了一袋銀子。
見此,神醫當下就要去搶奪,卻是被照水一腳給踢了回去,滾在地上,很長時間都起不來。
周圍圍觀的丫鬟婆子,見到這一幕,心裡給自己打了一個警醒,以後千萬不要招惹謝徽身邊的丫頭,看著柔柔弱弱的,但實力確是不低。
他們想這些的時候,照水已經從錢袋裡麵將銀子掏了出來,放到老夫人的麵前。
見需要自己出馬了,老夫人也沒有絲毫的推辭,直接拿起來檢查這個銀子,竟然在這個銀子底下發現了
一個魏字。
當朝皇帝為了防止官員們貪汙受賄,便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給各個官員通過正當手段獲得的銀子底下全部都刻了一個姓氏,以此來做分辨。
老夫人看到這個,是完全相信了神醫絕對不清白,剛才魏袖臉上生了紅疹,自己很是著急,也就忘了最基本的禮節,沒有給神醫拿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