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笑了,顯然,傅子文很成功,青年肯定是沒當場做出決定,讚賞的望了眼遠處的傅子文,傅子文似乎是感覺到了這目光,居然有意識的看了眼秦雨存在的方向,這讓秦雨有些詫異,隨即嘴角上翹,這太子哥把韜光養晦的優良傳統完全給繼承了下來!
發動汽車,緩緩開出停車場,青年離開廣場便攔住一輛的士,青年很謹慎,中途換了好幾輛的士,跟在後麵的秦雨看出青年指示著的士司機進行著反跟蹤,技巧很嫻熟,但還是不至於把自己甩掉,也很有信心青年不是發現了自己,這一係列的行為隻不過是經久養成的習慣,秦雨暗暗點頭。
的士停在一個社區門口,青年下了車,秦雨駛車從青年身旁開過,從後望鏡看到青年走進了社區,開車圍著社區轉了一圈,找到了社區另一個大門,把車遠遠停在黑暗裡,秦雨等待著
沒讓秦雨失望,不久青年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這些反跟蹤的手段秦雨再熟悉不過了,把青年的每一步都計算的絲毫不差,看著青年的身影逐漸淹沒在黑暗裡,秦雨下了車,寒風很冷,跟著青年轉了近兩個小時,現在已是午夜,豎了豎衣領,秦雨跟著青年走進黑暗。
這家夥似乎是小心的過頭了,秦雨跟在身後在交叉的巷子摸走了半個小時,儘管如此,青年也沒表現出發現被跟蹤的跡象,秦雨在無奈中走上一條空曠、寂靜的馬路。
這已經到了華中的外環,空曠的馬路加大了秦雨跟蹤的難度,基本上沒有什麼遮鄣物,很容易被發現,跟蹤不是一般的角色,一點疏忽就會前功儘棄,迫不得已,秦雨隻得賭一把。
青年的身影消失在眼際,等了大概十分鐘後秦雨現身在馬路上,順著青年去的方向走下去,路燈灰暗,寒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北方嚴冬的寒冷是刺骨的,更何況在午夜時分,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秦雨人不住打了個冷戰。
雖然看不到青年的身影,秦雨還是小心翼翼的走在寒風中,差不多走了二十分鐘,秦雨看到一塊黑糊糊的建築物,靠近後發現是被遺棄已經荒落的舊工廠,圍牆破舊不堪有些地方已經倒塌,裡麵的屋子、廠房也都是坍塌不齊,廢棄的垃圾隨處可見,在記憶裡,五年前這裡是個鐵廠,秦雨還記得曾經兄弟幾人跑到這裡偷鐵拿去賣。
隱身進了廢棄的鐵廠,範圍很大,矯捷的身影在黑暗裡閃動,前方的一間屋子有輕微的亮光,秦雨緩緩靠近,這屋子還算是完整,最起碼比之這裡其它的屋子除了窗戶和門也就沒了其他的通風口。
窗戶被木板釘了起來,從木板的縫隙裡秦雨可以看到裡麵的情景,那個跟蹤的青年就在屋裡,身邊是兩個同樣留著平頭年齡基本相仿的青年,對麵坐著一為年齡三十多,也是平頭,長相凶悍的中年人。
寒風在耳邊吹的呼呼做想,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知道了他們的落腳點,秦雨的嘴角微微一翹,悄然離開。
“我到毫悅酒店接你,去見一個人!”回到黑色“廣本”上,秦雨拿出手機撥通了傅子文的號碼。
掛了電話後,繼續調出一個號碼,是肖林,那邊很吵,秦雨還沒說話對方就叫喊道:“雨少!楚大美女也在,剛才還問你呢?你現在過不過來?”
“我還有事要辦,你現在給我查光頭的電話號碼,要儘快!”秦雨此刻的確沒心思享受美女的青睞,直接對肖林說道。
“光頭?你是不是有什麼行動?”肖林的聲音很興奮。
“要保密!十分鐘我要打通他的電話!有好事自然少不了你!”對肖林此刻的亢奮秦雨無奈,都是群好戰份子。
沒再多說兩人同時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