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虞冉拖著疲憊的身影回到辦公室,坐到辦公椅上後上身無力的靠在椅背上,美眸微閉,彎眉緊鎖,冰美的臉龐顯得異常凝重,從昨晚淩晨兩點突然接到任務到現在已經十二個小時沒合眼了,身體上的勞累算不了什麼,可精神上的疲勞讓她倍感困倦,儘管如此,卻一點睡意也沒有,腦海裡閃現整件事的經過,她希望能從中找出遺漏。
昨晚淩晨一點半時,有人報案說在城南方向聽到槍聲,經過一番詢查後,警察把目光放在了城南廢棄多年的鐵廠,二十八具死屍,讓趕來的警察目瞪口呆,地上灑落的金銀首飾讓警察斷定這不是黑幫火拚,那些首飾都是黃金盜竊案中被盜竊的贓物,驚天大案突然顯露,在場的警察無不激動。
苦惱的事在後麵,經過現場勘察,這些首飾不足黃金盜竊案中遺失的十分之一,其它的到哪去了?搜遍了鐵廠的每一個角落,再沒找到一個!全場沒一個活口,局麵陷入了僵局。
直到天亮才勘察完現場,回到警局經開會對案情的研究,確定現在二十八具屍體中有四人不是華中市市民,其身份是退伍軍人,無疑就是黃金盜竊案的案犯,其它人都是城東龍虎幫的人,其中一位更是龍虎幫的二當家王森,基本可以斷定這是黑吃黑。
開完會後寒虞冉帶人馬上趕到城東緝拿龍虎幫的老大光頭,他們的初步判斷是其它贓物肯定被龍虎幫的人拿走了,可事實卻並非如此,光頭有不在場的證據,更有事不關己的理由,龍虎幫在光頭和王森之間早已出現了暗地裡的分裂。
調查的結果是苦悶的,光頭沒說慌,除了死去的王森和被確定為案犯的四人,其他二十三人都是王森的絕對親信,這個案件和龍虎幫,和光頭都扯不上關係,線索中斷,寒虞冉陷入迷惑中。
此刻在辦公室的寒虞冉把案件的每一個細節在腦海裡反複閃現,她的疑惑也隨之逐漸曾多,種種跡象讓她感覺這案子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四個案犯,一個因軍刺刺透脖子而死,一個是被硬生生扭斷了脖頸,一個被撞碎了頭骨,最後一個是眉心中槍,由此可得出凶手的殘忍和手法的專業!王森是被軍刺穿透心臟釘在了牆上,其他人大多是被抹喉,這是案犯慣用的手法,喉嚨的傷口和黃金盜竊案裡死去的保安喉嚨的傷口一模一樣,四名案犯是沒有疑問的。可是,這四名案犯是被誰殺死的?
王森在死之後手裡還拿著槍,眉心中槍的案犯就是他殺的麼?他會有這麼精準的槍法?那其他三人也會是他殺的?一個黑社會的小頭目會有這般專業的殺人手法?寒虞冉在次回想對王森的調查,一個小混混出身,但在眾多的口供裡能斷定是個很陰沉,很有城府的人,也隻不過經常打打架,難道說王森城府深到多年來掩藏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疑點重重,寒虞冉此時無法解開,天色已經灰暗,寒虞冉在辦公室被這些問題困擾了整個下午,她對整個案件開始懷疑,雖然案情是合乎邏輯,可很多地方卻銜接不上,第三者,寒虞冉猛然設想到在這案件中是否存在著第三者,整個現場隻不過是瞞天過海?
寒虞冉在辛苦的思索,迷茫的懷疑,此時的秦雨正在愜意的觀望著對麵窗戶裡的美女,楚靈兒已經下班回家了。
“雨少,這楚靈兒還真的是一等一的美女啊!”劍客捧著望遠鏡,望著對麵的楚靈兒,口水順著嘴角滴下來。
“你他彆惡心了!嚴重警告,晚上彆沒事偷窺人家的臥室!”秦雨放下望遠鏡回到沙發上,鄙視的對還在流口水的劍客說,除了劍客其他幾人也坐了回來,對劍客的猥瑣他們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靠!我有那麼猥瑣麼?”劍客不忿的回頭挽回自己的名譽,可這眼前的五個兄弟以極其堅定以及肯定的眼神告訴他:你就是有這麼猥瑣!
鬱悶!既然已經被這群道貌岸然的家夥毀了名譽,劍客索性猥瑣到底,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那著望遠鏡欣賞日常生活中的美女。
汗!見過猥瑣的家夥,可沒見過這麼猥瑣到如此厚道境界的,這當初起劍客這個名字給他是一點也沒錯,這家夥就是古代的一種兵器,劍,賤到最高境界的第一賤客!
已經是第一劍客了,再怎麼說也是枉然,秦雨不在理會胸口已經被口水浸濕的猥瑣劍客,對兄弟幾人說:“各種計劃下午已經製定好了,我們還是得確保楚靈兒的安全,楚天雲的擔憂不是沒有根據的,從亮子提供楚天雲的消息來看,楚天雲是要在黑道上來一次大動作,儘管他的活動是在南方黑道,但他這唯一的女兒肯定成為對方打擊他最重要的手段。”
楚天雲的地下身份房間裡幾人都清楚,對這個嫋雄也頗為佩服,都點了點頭,望著美女猥瑣意的劍客流著口水說:“美女在打電話了!”
劍客的話音剛落,房間裡響起了手機鈴聲,不是這麼的巧合吧?劍客也放下望遠鏡詫異的看著秦雨。
秦雨聳肩一笑,接通電話,輕笑著說:“難得楚大美女能打電話給我,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