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長青說完了剛才那些話,已經對這故事沒興趣了,沒道理自掏腰包花錢嘲諷彆人,那簡直是吃飽撐的。
所以他一副從善如流的模樣表態:“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故事不成熟,傲慢無禮裝腔作勢,沒有現實價值,應該放棄。”
“您真這麼想?”
“你看我像裝的?”
終於讓蘇長青接受了一次建議,梅露蘭·多拉很高興,探身過來貼了下臉:“您終於沒那麼傲慢了。”
如果不是啃豬蹄或許就親上了,啃這玩意真不是上檔次的愛好,關鍵時刻耽誤事。
至於梅露蘭·多拉說他過去傲慢,全當耳邊風了,犯不著辯駁。
一部十年後能獲得奧斯卡獎的故事,就這麼被梅露蘭·多拉槍斃了,哪天她如果再聽到看到這故事時一定非常詫異,明明被蘇長青放棄了,怎麼一夥德國人美國人又鼓搗出來了?
那就等著十年後他們自己人互相打臉吧。
看問題的角度難得取得一致,好孩子都會得到獎勵,梅露蘭·多拉對蘇長青更加熱情起來。
都說美國妞傻白甜,梅露蘭·多拉不傻,但現在又白又甜。
蘇長青也不覺得豬蹄香腸膩了,欻欻欻又吃了不少。
兩人天南地北地聊,午飯從中午吃到下午三點。
梅露蘭·多拉說如果是意大利人,這頓飯就會一直吃到晚飯時間,然後再和宵夜連起來,最終得吃到半夜,她稱之為意大利人版的《最漫長的一天》。
《最漫長的一天》是二戰電影,又名《諾曼底登陸》。
蘇長青已經喝得有點多了,感覺兩人再喝下去,不但諾曼底登陸,很可能還炮轟柏林。
梅露蘭·多拉喝多了愛笑,笑著笑著突然問:“上午看的《小偷家族》已經足夠精彩,我想您自編自導的《入殮師》應該更令人期待,昨天說過有意奪取奧斯卡,為什麼要等戛納電影節,可以先尋求在北美上映,畢竟這需要一定時間。”
這傻白甜果然不傻,喝多了邏輯依然清晰。
蘇長青明白她的意思,並不是放棄戛納直接角逐奧斯卡,而是利用戛納開幕之前的這三個月先跑北美市場,參展完了就可以歐洲北美同時上映,效率最高。
其實一月份蘇長青就和大衛·蘭道聯絡過,他倒是答應了看片,還沒有進一步談,帶子也還沒寄過去。
長期乾這行的都識貨,大衛·蘭道屆時應該能看出《入殮師》戛納獲獎可能性很大,達成合作應該不難。
蘇長青實話實說:“我倒是想去好萊塢聯絡相關業務,目前隻接觸過派拉蒙的人。”
如果隻能與派拉蒙合作,等於被人家吃定,去了也沒有多少談判的餘地,反正都是等對方開出合作條件。
梅露蘭·多拉當然明白蘇長青的意思,眉毛一挑:“這個或許我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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