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聞,彆忘了我從事文化工作。”
“哦?我還以為你有fbi內部好片子能推薦給我借鑒參考呢。”
“好了,繼續您的故事。”
“女主在一個秘密實驗室做最基層的清潔工作,不固定的輪班導致她更難與外界接觸交往。
一天實驗室送來一個裝滿了水的大罐子,女主震驚的發現罐子裡關著一個半人半魚的怪異生物。”
梅露蘭·多拉:“一隻人形的魚,而且是雄性?”
“沒錯,他可不僅長得怪異,還有特異功能,這是一隻不死的人魚,通過接觸能夠迅速療愈他人的創傷,甚至複活死去的人,一直被原始部族當作神靈供奉。”
梅露蘭·多拉緩緩點頭:“如果真如此神奇,幾乎就是神靈了,所以非常具有研究價值。”
蘇長青也隨著點頭:“然後就是女主與人魚的一係列接觸,交換彼此的孤獨與生存的恐懼,然後就產生了感情。”
“是人與寵物的感情?”
“當然不是,是女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
“這有些怪異,感情發展到什麼程度呢?”
“他們發生了關係。”
“這……就更怪異了。”
“為什麼怪異,美女不也愛上了獅子頭的野獸,超人是外星人,身體比鋼鐵還硬,也與人類生下了後代。”
“那是真正的童話與科幻,暫且不論超人,所謂野獸是一個被魔法詛咒的王子,而不是一條長成人模樣的魚。”
“可在那個美女野獸故事裡,美女愛上的就是一隻會說話野獸,並不是王子,這個是掩飾不了的,我的故事裡人魚也會用手語與女主溝通,同樣是智慧生物。”
“一個正常人怎麼會愛上真正的人魚呢,基礎在哪裡?”
“當然是認同感,女主從不認為人類世界是屬於她的,她孤獨地存在,甚至都不曾完整地存在,這是一個人類的棄子,已被徹底邊緣化,於是向往另一個世界的認同。
而人魚長相怪異不能說話,同樣被人類世界排斥,甚至認為他是邪惡的,兩人處於同樣的境地,於是產生了共鳴。”
“這是您又一個悲天憫人的故事,焦點似乎在精神層麵,那為什麼不能含蓄點,非要把他們之間的**全部表現出來?”
“為什麼要含蓄?我特地拍這樣一部電影表現他們的愛與**,遮遮掩掩的話就失去意義了。”
梅露蘭·多拉又抿嘴笑起來:“我以為您是含蓄而小心翼翼的人。”
蘇長青看著梅露蘭·多拉喝了口蘋果酒:“我隻是等待時機。”
兩人凝視良久,梅露蘭·多拉突然換了話題:“奶奶聽說我同中國朋友一起回的柏林,想見見您,不知明天有空嗎?”
女外交官顯然沒有憋到連魚都不放過的地步,這是繼續抻呢。
老德軍親戚想見中國精神小夥,為什麼不見?
為了梅露蘭·多拉吃了不少豬大腸,不拜見人家奶奶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過兩天梅露蘭·多拉就回中國了,有些事遲早會發生,或許該在德國辦了,積累足夠的共鳴很重要。
“當然有空,明早咱們一起回你奶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