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飛機真方便，不用候機等待，速度也更快，乾點啥事很方便，出點啥事也不會連累彆人。</p>
第二天八點蘇長青已經在荷花胡同同穆沐、劉雨菲以及陳錦，配著六必居的鹹菜、鹹鴨蛋一起喝稀粥吃油條了。</p>
“還是這個好吃，這些天各種奶酪奶油都吃怕了。”</p>
接下去還得去巴黎，不過從張導那學習了先進經驗，也正好有飛機可以帶貨，倒是可以從國內帶些吃的過去，哪怕帶點鹹菜，膩歪了也可以爽爽口。</p>
彆指望唐人街，九十年代唐人街的中國菜已經改得麵目全非，吃了更是隔靴搔癢。</p>
其實蘇長青倒不是真那麼在意吃，更多是當著穆沐和柳雨菲表明一個態度：我會和李奧、周蘭花在酒店過日子，在思鄉的憂愁中艱苦奮鬥兩個月。</p>
越是心裡有鬼的人，越渴望彆人信任。</p>
昨天阿佳妮給了他一套鑰匙，可以自由進出她的家。</p>
這個顯然無法拒絕，那麼接下去兩個月都得吃西餐了。</p>
不過阿佳妮很理智，偎依在他懷裡說：“不要讓任何人了解你的秘密，那將成為彆人攻擊你的弱點。”</p>
這是阿佳妮前年新片《瑪戈皇後》裡的著名台詞，蘇長青一代目看這部電影時就印象深刻，已經牢記了二十多年。</p>
蘇長青當然明白阿佳妮的言下之意：我們的關係是**，與他人無關，沒必要公之於眾。</p>
這是她的一貫作風，所以才會隱居到瑞士。</p>
這個當然好，個人的事怎麼好意思占用公共資源呢？</p>
完全是命運安排，蘇長青遇到的女人都因為各自的原因需要保密關係，以至於他再放肆也沒感受到社會壓力，於是越玩越野。</p>
這未必是幸運，就像賭徒一直贏錢沒輸過，膽子隨之越來越大，最後可能吃不了兜著走。</p>
即便如此大姐姐的話也是對的，蘇長青不打算將個人的任何**公之於眾，他拍電影娛樂大家，並不想將自己的生活也貢獻出來娛樂。</p>
《鋼琴教師》即將開拍，蘇長青本可以留在巴黎直接開始工作，特地回來一趟主要是為了安排《黑天鵝》上映檔期。</p>
另外也得照顧輿論，不能讓彆人指摘獲了獎就狂妄，連國都不回了。</p>
不過他沒有再配合宣傳，一年之內連獲三次獎誰都會審美疲勞的，再說回國之前媒體已經轟炸了一波，實在沒必要接著來，大部分時間都在安排工作。</p>
《黑天鵝》上映排檔遭遇和北美差不多的困境，韓廠長也有些為難：“四維今年的作品太多了，《送行師》剛下映，十一月份要上《一路順瘋》，現在再排《黑天鵝》就太頻繁了，彆的電影廠會有意見的。”</p>
蛋糕就那麼大，四維今年的確分太多了。</p>
十一月要上《一路順瘋》，十二月馮導的《甲方乙方》已經預訂，這兩部片子都沒法搶票房，隻能爭取九月十月儘快上映，要搞定的確有困難。</p>
韓廠長沒有立刻答應解決，而是帶小弟似的帶著蘇長青連喝了兩天酒，見了許多人。</p>
韓廠長請的客人很雜，有些人顯然與影片定檔無關，比如凱哥。</p>
這也是蘇長青第一次見到凱哥本人，大家很客氣地握手寒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