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鑼鼓聽音,韓廠長給指了方向,作為一個優秀藝術家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以前在東京工作住酒店的時候,到後期蘇長青都是開一個總統套房,然後與柳雨菲住不同的房間。
特助不都這樣麼,生活工作都方便,所以住在西湖邊香格裡拉時基本也是如此。
或許大家早以為他們有一腿了,然而並沒有,這種誤解反過來無疑也對他們兩個,甚至穆沐有很深的影響。
柳雨菲早就說過,有點吃虧了。
回去後兩人各自工作,臨近半夜將入睡時,蘇長青去了柳雨菲的房間,沒再出來。
今天已經一月二十八日,距離過年不滿一周,該年終結算了,所以對他們兩個而言,今天很快會成為一個特彆的日子。
柳雨菲有個包背了二十多年,幾乎就是身體的另一半,而且很神奇地保持著嶄新,沒有任何摩擦留下的圖案。
這個包質地非常好,款式也很好看,她非常珍惜。
曆久彌新的東西當然珍貴,蘇長青也不能仗勢欺人,很客氣地問能不能借來用用。
事到臨頭,柳雨菲一開始還不太願意:“這樣不太好吧,你又不缺包用。”
蘇長青很耐心地開導,要學會分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難道這包一輩子自己背著不成?
或者打算以後和彆人分享?
愛我,就把包借我。
柳雨菲對蘇長青從來也不小氣,所有的推諉不過是走個過場,一番半推半就就把包借給蘇長青用了一晚上。
真的是一晚上,蘇長青很認真地研究了這個包的各種用法,裝了不少東西進去,天蒙蒙亮才睡覺。
舞蹈演員出身的體力就是好,第二天一早柳雨菲仍堅持回平湖,也算是輕傷不下火線。
蘇長青沒有跟著去,約了傍晚過去平湖那邊,然後與柳雨菲找個地方繼續賞平湖月:“平湖的月,應該比杭州的更正宗。”
“我可不敢和你賞月了,簡直是狼人,月光一照就獸性大發。”
白天蘇長青都在做《航線》的工作,上午廈門海龍公司那邊給他發來一張照片,平湖號龍骨已經起來了。
中午的時候穆沐打來電話非常興奮:“剛才導演組通知學校,我們的舞蹈已經確定上春晚了,今天就參加彩排!”
這真是可喜可賀的事,蘇長青真摯祝賀:“就知道咱們穆沐一定行,你是我的驕傲。”
穆沐有些遺憾:“參加春晚好是好,這樣一來我們就不能一起守歲了。”
蘇長青卻不以為然:“為什麼不能,你們的節目在幾點?”
“舞蹈都比較早,不到九點。”
“那你就安心跳舞,結束就出來,四維號在機場待命,不到十二點就到杭州了。”
“那你會來接我嗎?”
“當然,我和雨菲會在央視外麵的車上等你。”
“太好了,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蘇長青臉不紅心不跳不假思索道:“因為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