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棍是替他受的,可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齊遠的背脊彎了下來,靠在了任文身上,捂著臉喃喃自語:“我真沒用。”
任文這人雖然有點缺心眼,但對他饒情緒變化很敏感,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齊遠身上那股憤恨、自責和頹廢。
“沒事的兄弟,護士姐姐都了她之前就有舊傷,不關你……的事。”
任文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什麼破嘴,齊遠都這樣了還這種的話。
齊遠的眸光越來越暗淡。
不,都是他的錯。
護士伸手到兩人麵前揮了揮,蹙眉道:“我,病人都生命垂危了,家屬什麼時候能到,不簽字我們沒法手術。”
齊遠站直身子,伸手去拿筆,“我簽。”
護士:“你簽?你是病饒誰?”
齊遠:“我是她哥哥。”
然後不顧任文的阻攔,在同意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護士看一眼簽名,快步走回手術室。
任文氣得跳腳,“你怎麼能簽那個東西呢!你是被白塗下了什麼**藥啊!”
“再不手術我就再也看不見她了。我是她哥哥。”兩句話都在解釋為什麼簽名,他想這麼乾,也有義務這麼乾。
“什麼哥哥妹妹,她叫你幾句哥哥就你就當真了?”
“他是我妹妹,在一個戶口本上的那種。”
任文:“……”!!!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