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鶴臉都綠了,這分明是隻狼,怎麼學起了狗叫!
他捏緊拳頭,指甲扣進肉裡。
死死地盯著叫完之後開始萎靡的忍冬,想到看出對方的破綻。
可惜後者叫完之後就不爽地用屁股對著他,繼續趴在白塗的肚皮上,耳朵也慫拉下來。
白塗一手幫他順毛,一手撓他的下巴,頭也不抬聲音清冷:“各位不打一聲招呼闖進來,還搜了我的院子,現在什麼也沒找到,是時候離開了吧。”
慕鶴前一秒還沉著臉,聽完就笑了笑,笑容十分猙獰,“誰我要走了,不管找不找得到,你今都得死!”
惡狼隻是一個正當漂亮的理由罷了!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取出長槍便攻向白塗,其餘的弟子也上前。
白塗被團團圍住。
忍冬嚎了一聲就要衝過來跟他拚命,被白塗死死抱住。
她將忍冬抱在懷裡護住,背對著慕鶴,靈力包裹著長槍燃燒著發出“謔謔”的聲音,高溫扭曲了空氣,破空而來。
她臉貼著忍冬的鼻子,感受到高溫逼近,低喃一聲:“怎麼這麼慢。”
眼看著火苗就要燎到白塗的衣服,尖銳的槍頭對著她的心臟。
“破!”
施加在門口的結界突然碎裂,給布結界者帶來了反噬。
慕鶴身子一震,吐出一口鮮血,穩住手直刺白塗的後心。
一道水色的靈力比長槍更快到達,看似溫柔的水靈力仿佛一片柔軟的盾牌,在與長槍解除後快速包裹住它,熄滅了火苗,也讓它不能再上前分毫。
他還要在用力,那邊卻似更大力地往回推。
慕鶴堪堪站穩後,臉上的表情似乎也隨著空氣扭曲。
青虹出現在白塗的身邊,安撫地拍拍她緊繃的背脊,抬頭時眼神淩厲,“誰敢在青玄宗私鬥?”
慕鶴再一次冷汗淋漓。
*
“蠢貨,是誰給你的膽子在青玄宗的底盤動手?!”
軒轅門長老原本快成功逼迫青玄宗的長老給出一個法了,卻沒想到慕鶴這麼耐不住性子,竟然直接去殺人。
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殺了,那也算大仇得報,可他正大光明地打上門去不,居然還被青虹那個老不死給抓個正著。
長老快要氣死了。
“蠢貨,你真是個十足十的蠢貨,我就不該聽你師父的將你帶來!”
剛能下床的慕鶴沒過一日,就重新躺回了床上。
長老在一旁如何罵罵咧咧他聽不清楚,疼痛布滿了身上的每個角落,連呼吸都困難。
青虹救下白塗後,便將他們綁到了青玄宗的執法堂,親自執法。
青虹麵色平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憤怒,就表現的越是平靜。
“各位雖是客人,但是來到青玄宗就要遵守青玄宗的規矩,門規第二條,宗內弟子不得私鬥,違者斷骨一根,重罪著當承受碎骨之痛。”
他平靜地念完門規,又淡道:“諸位還是青玄宗開山立派以來第一個違反門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