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殊終於舍得鬆開嘴，意猶未儘地舔舔嘴角，撐起身子露出下麵嬌小的白塗。
白塗雙手拽著寒殊的衣領張大嘴呼吸，站都站不穩，支撐點全在門板和寒殊的手臂上。
想著，她看向自己的鄰床，那張美得似漫畫裡的血族的臉進入視野，她還是忍不住感歎。
不過也算是有所收獲？
“剛剛，十二點的時候護士來送了一次飯，應該是十一點左右。”她掰著手指數了數時間，剛剛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護士的懷表，發現自己花了兩個小時在空無一人的精神病院亂逛。
寒殊就站在一旁看她的動作，看見了枕頭裡的兩片藥片，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她再次仰頭裝作，實則讓藥片滑進了空蕩蕩的袖子裡，待護士離開後她再次把藥片藏到枕頭底下。
白塗伸出手接過護士給的藥，跟剛才的藍白藥片不同，這次的是兩片淡黃色的小藥片。
語調語速都不曾改變的話。
“三十七號床的病人，起來吃藥了。”
還是熟悉的配置，推著那輛破舊生鏽的小推車，不知道是哪個零件鬆動了，行動間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異常刺耳，讓白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回到一開始的病房，前腳剛踏進房門，護士後腳就到了。
他微笑著關上房門。
關上病房門前，寒殊從門縫往裡看了一眼，掃過八人病房裡格外突出的那張床，被褥淩亂有人躺過的痕跡。
白塗壓下疑惑，猶豫地點頭：“嗯……”
寒殊作出解釋：“快到吃藥的時間了，護士沒看見你會暴走的。”
白塗：“啊？”
寒殊摟著她靜靜地站著，雙眼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過，她緩了幾分鐘，剛要開口寒殊就打開門把她推出去：“他走了，我們回去再說。”
她整張嘴已經麻了，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白塗雙手拽著寒殊的衣領張大嘴呼吸，站都站不穩，支撐點全在門板和寒殊的手臂上。
寒殊終於舍得鬆開嘴，意猶未儘地舔舔嘴角，撐起身子露出下麵嬌小的白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