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殊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伸手回抱著她。
於是她順從自己的內心,撲到了寒殊懷裡緊緊抱著他,希望能給予他力量。
寒殊的聲音很輕,白塗在那一瞬間感覺這個人很虛無縹緲,仿佛風一吹就會飄走,根本抓不住。
“不可能,永遠有下一關,無法逃離。”
“如果通關了呢?”
寒殊聲音低啞,帶著白塗捉摸不透的感情,“在這裡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白塗:“死了?”
“是一個怪物。”寒殊將硬邦邦的被子拉上來,蓋住肩膀,白發遮住了眼睛,低聲說:“在這裡你隨時處於危險中,不可能安穩輕易地找到‘鑰匙’,我遇見的大部分人在找到‘鑰匙’前就死了。”
她憶起那個“噠噠”聲,將她拉進病房後寒殊還很緊張地把耳朵貼在門上。
他看著白塗的眼神有些陰翳,幸好白塗很快開啟了下一個話題:“那時你在躲避什麼,走廊上的是什麼?”
寒殊:“……”
白塗似懂非懂,“所以你三天什麼都沒有找到是嗎?”
寒殊嫌棄地把地上的枕頭踢開,拿過另一張床的枕頭塞在腦袋下,仰躺在床上。
白塗給摔蒙了,傻乎乎地貼著地感受了一下,“還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