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此強大,能移山填海,能顛倒乾坤,通天徹地、無所不能!
他已經做了九五至尊,可卻不再滿足於隻與她扮演君臣。
君臣實在太疏離,他想被她高高在上的掌控,進而與她近一點,再近一點!與她肌膚相親,與她結成最肮臟最親密的關係,與她時時刻刻融為一體!
她厭惡的神情讓他靈魂深處都在戰栗,她越厭惡,他越喜歡。
想要跪在她麵前,被她羞辱踐踏,當她踐踏他,他就
攀附上去,弄臟她的鞋底……
想到這裡,應雲卿的大腿內側忍不住痙攣了一瞬,讓他呼吸紊亂,喉間一聲急喘。
“滾過來。”
喬知予厭煩地瞥他一眼,冷聲道。
空中有她的味道,冷鬆、鐵鏽、血氣、汗氣……
應雲卿嗅著這氣息,遮掩著小腹,麵紅耳赤的走到禦階上,腿一軟,狼狽地跪倒在她的麵前,不住地喘著粗氣。
又這樣,他到底怎麼回事。喬知予皺起眉,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他。
每次都要挑動她的怒火,見她開始發怒,他就開始爽。到底在爽什麼?到底有什麼好爽的?
想不明白,但……真是令人惡心。
禦座前,應雲卿努力抑製著自己的反應,他緩緩抬頭,看到了她放在扶手上的那隻手。
那不是刺繡描眉的手,而是握刀掌權的手,寬大有力,手背浮著一根明顯的青筋。
他有種舔上去的衝動。
他想舔上去,用舌頭舔上去,一路舔吻到這根青筋的儘頭。
喉頭不自主地滾動,他心驚肉跳的移開目光,想要將目光落到她的臉上,然而下一瞬,的視線卻死死地被釘在她的身上。
她雙手搭在扶手之上,身軀放鬆的後仰,本是肩寬腿長,看著威武有力。可他方才襲擊她時,鋒利的刀尖恰恰劃破了她的官袍和束胸,劃得不多,隻有一寸,卻破在下胸的位置。
如今從他的角度看,能隱約看到破口處一絲圓勻的起伏。
明明什麼都看不清,明明隻能看到那一點點起伏,卻讓他呼吸一滯,耳尖泛紅。
她是一個女人,喬遲是一個女人,他正岔著腿,跪在她的麵前,兩腿戰戰,連呼吸都不能自控,把最醜陋的一麵展現在她的麵前。
堂堂天子,像發|情的野獸一樣,對一個女人難以自持……
喬知予順著麵前人發直的眼神,垂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片刻後,冷冷地抬眸睨他一眼。
曆經三世,她對自己的身體不會羞恥,對男人的身體也不會羞恥,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樂意讓男人看她。
她眸光一冷,下一刻,垂手揪起應雲卿的衣領,左手狠狠扇上他的臉。
“啪——”一記脆響。
應雲卿應聲歪倒在地,佝僂著身子,發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呻|吟聲。
【主人!雖然他不是姻姻,但你對他動手還是會被法庭審判的!】222急聲道。
“動手?我沒動手啊,我在和他玩一些成年人之間的小遊戲。這是任務所需,我在做任務。”喬知予在心中十分隨意的解釋道。
當初應雲卿有兩個願望,第一個是做皇帝,第二個是擁有她。
人在世界上混,總得出賣一些什麼,喬知予以為自己出賣的是靈魂,沒想到這趟狗屎任務不僅要出賣靈魂,還得出賣肉|體。
狗屁,她不能忍。
“這樣,我們來搞個分期付款。他爽一次,算
百分之十,爽十次,‘擁有喬知予’這個任務就算做完,怎麼樣?”她說著,動手去掀應雲卿的衣袍。
“你看,它還挺精神的。”喬知予笑了笑,抬腳踩了上去。
“呃啊……知予,知予,喬遲,啊……”應雲卿仰著頭,張著嘴大口喘息著,眼神中滿是渴求。
“再重一點,再重一點……嗯……”他麵色潮紅,滿頭大汗。
躺倒在禦座前,他放肆地呻|吟著,良久,他艱難地伸出手去,竟試圖勾住喬知予踩住他的那隻腿。
喬知予怎麼可能讓他靠近,她一把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推遠了些,同時五指收攏,腳下一用力……
麵前人的身體一軟,空氣中漸漸彌漫起一股麝香之氣。
“鞋不能要了。”喬知予望了望天,歎了口氣,手一鬆,丟開渾身泛紅、已然昏迷的應雲卿。
平平無奇的一天就這麼過去,夜色降臨時,她又得以回到淮陰侯府。
天下不太平,鎮亂還得繼續,與此同時,她還在暗中物色新皇帝人選,畢竟,弘仁帝看起來頗有昏君潛質,她打算任務完成後就把他拽下來。
這種時候,她甚至想念起姻姻來。小兔崽子雖然背刺她一次又一次,但至少從沒對她提出過像應雲卿一樣無禮的要求。
臨睡前,222告訴她一個沉痛的消息:【宿主,你那個分期付款的提議被空間總部駁回了,行不通。】
做個任務而已,難道她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死。
操所有人……!